但是既然他們當中沒有什麼糾結,區區一個殷血歌,抹殺了也就抹殺了吧。
冷笑了一聲,老翁淡然道:“給天刑三天時間,必須將圊雲州整個拿下。傅三峰的死,全部扣在那殷血歌的身上,該用什麼說辭。也就不用我教了吧?”
沉吟片刻,老翁淡然道:“我會親自下一份帖子,反正崇元的名聲已經毀了,乾脆就毀得更加厲害一點。讓崇元娶了傅三峰的遺孀,讓傅三峰的兒子拜崇元為父,讓傅三峰的兒子掛個空頭的圊雲州令的牌子吧。但是圊雲州,必定要掌握在我們手上才好。”
中年男子呆滯了一番,他抬起頭來向老翁看了一眼。然後陪著笑臉說道:“崇元也是奇怪,天刑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他居然一直沒有露過臉。或許,他心裡有怨氣在。”
“由不得他有什麼怨氣,教出了那樣的女兒,差點壞了我數千年的謀劃,犧牲一點虛名,算什麼?”老翁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去吧,滅殺殷血歌。奪了玄天大陸,然後將崇元找出來,逼著他取了傅三峰的遺孀。收了傅三峰的兒子。這樣一來。他的名聲是臭了一點,但是誰也無法再插手圊雲州的事情了。”
冷笑一聲,老翁淡然道:“大道之心,當力求精進,猶如雄獅猛虎,兇狠殘厲一往無前。只要能成就大道。什麼名聲,什麼道德,什麼仁義,那都是哄鬼的事情。”
袖子裡一抖,一張靈符、一枚暗青色梭子形的法寶被老翁隨手丟了出去。
“三天時間。三天後,我會親自趕去玄天府。如果那時候天刑還不能成功。那麼他還有什麼面目做我九華宗的門人?”老翁的語氣很是森嚴,目光很是凌厲的向中年男子瞪了一眼:“九華宗門人弟子以萬億計,金仙弟子何止十萬,也不缺了他天刑一人。”
中年男子再也不敢吭聲,他接過靈符和梭子形法寶,身形一晃,一如他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雅閣的門被推開,滿臉是笑的小二端著一個碩大的托盤走了進來,酒肉香氣撲面而來。老翁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兩個侍女已經是衣衫半解,氣喘吁吁滿臉酡紅的軟在了他身上。
玄天府,殷血歌盤坐在一座青嫩嫩的小山頂上,抬頭看著正在高空中大吼大叫的天刑仙君。
這幾天天刑仙君再次出面挑戰,但是回應他的只是猶如暴風雨一樣射去的五彩光陣。任憑他如何叫喚,殷血歌等人只是穩坐釣魚臺,如果他敢派兵去攻打那些修士星球破壞天地靈氣的輸送,那麼殷血歌就立刻迎頭痛擊。如果天刑仙君擺開陣勢堂堂正正的挑戰,那麼殷血歌他們就關門不出。
天刑仙君面對殷血歌這般無恥的戰法已經徹底沒了辦法,他已經動用了所能想到的各種手段,但是混元大五行絕仙大陣的力量太強悍了,天刑仙君自己都好幾次被光針洞穿了身體。任憑他攻勢如潮,大陣只是巍然不動,猶如龜殼一樣死死的橫在他的面前。
“看來,他是沒轍了。”殷血歌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眸子裡滿是凝重:“也不知道,九華宗會怎麼做?”
剛說到九華宗會怎麼做的事情,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就憑空從天刑仙君身邊冒了出來,將一道長有三尺六寸捲成一個小卷軸的靈符、以及一枚暗青色的梭子形法寶遞給了天刑仙君。
天刑仙君突然獰笑了一聲,他雙眸中射出一道金光,隔著大陣狠狠的向殷血歌瞪了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