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一雙雪白細嫩的手掌不緊不慢的在侍女的身上揉搓著,一步步的就伸進了侍女的裙底。
侍女們嬌聲細氣的在老人耳朵邊低聲哼哼著,就好似兩隻貓兒一般。她們都知道這老翁,直到他是這座城裡最大的藥材商人,周邊十萬裡內,所有的藥山藥圃都盡在他的把握下。老翁生性風…流,總喜歡和侍女們拉拉扯扯、勾勾搭搭,如果能夠讓他帶回家去。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所以兩個侍女用盡渾身解數任憑老翁上下其手,差點就脫去了全身的衣物當場獻身了。
就在雅閣內的氣息漸漸變得旖旎曖昧時,一名面容精悍的中年男子悄無聲息的在老人的面前浮現。他恭謹的向老人鞠躬行了一禮,然後低聲說道:“天刑那邊,不是很順利。”
老人輕哼了一聲,他一邊用力揉搓一名侍女胸前豐盈的兩團雪白,一邊淡淡的說道:“以他的實力,以他的經驗,以那邊的那些小小土著的力量。有什麼東西能難住他?”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他雙手垂在身邊,雙眼盯著腳尖前三寸的地板。柔聲回稟道:“因為那個姓殷的小子。事情變得很不順利。包括原本不應該死的傅三峰,也被心魔血咒反噬,魂飛魄散了。”
老人訝然抬起頭來向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沉吟了片刻,他淡淡說道:“詳細說來。”
中年男子急忙將殷血歌和崇元、傅三峰等人打賭,簽署血咒密卷贏取了傅三峰等人天文數字般財富的事情說了一遍。按照賭約。傅三峰應該在三天內就把賭注交給殷血歌。但是傅三峰被天刑仙君擒拿,丟進了大牢中,事發突然,傅三峰和天刑仙君都忽略了賭約這個茬兒。
結果就是殷血歌使用的血咒密卷品級極高,居然傅三峰都沒能承受住域外天魔的反噬。直接被一尊域外天魔中的魔王級存在無聲無息的潛入了他體內,引動了陰火燒燬了他的全身精血。他的仙魂則是直接被那天魔給吞噬了。
不僅僅是傅三峰,當初貪圖便宜和殷血歌立下賭約的人還有數百人之眾,他們都沒有及時的給殷血歌送上賭注,所以他們都被反噬而亡。
原本在天刑仙君的計劃中,傅三峰是不必死的,而那些府令都已經暗地裡被九華宗的各種手段控制,全部成為了九華宗的外圍門人弟子,他們更是九華宗掌控圊雲州的助力。
現在他們這一死,那些府令也就罷了,從他們的親眷、門人中挑選幾個對九華宗忠心耿耿的人物,暫時接管府令一職,倒也馬馬虎虎能派上用場。但是傅三峰死了,這就有點麻煩了,據說剛剛履職的西平洲的洲鎮大人,已經將目光投向了圊雲州。
而天刑仙君攻打玄天府不利,耗費了三個多月時間,損軍折將數百萬,有數百金仙被擊殺,但是居然連玄天府的護山大陣都沒破開。
但是在九華宗的計劃中,玄天府令是必須換上自己人的,玄天大陸也是必須納入掌控中的。因為九華宗老祖探索鴻蒙道宮,他必須找一個可靠的、距離比較近的、行事方便的臨時駐地,整個圊雲州,還有比玄天大陸更加適合的地點麼?
“他,居然連護山大陣都沒攻破?”老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天刑是你的徒孫吧?怎麼就變得這麼無用了呢?這些年,看他風風光光的,也為宗門立下了無數的功勞啊。”
站在老翁身邊的兩位侍女已經變得面無表情,猶如雕像一樣渾身僵硬。她們的眸子也變得渾濁無光,她們身邊的時間還有空間都被放慢了數萬倍,她們就好像琥珀中的蟲子一樣,被無形的時空之力凍結了起來。
“混元大五行絕仙大陣,老祖。”中年男子苦澀的笑了起來:“鎮壓陣眼的,是太乙真武大元帥未成道之前的煉魔至寶眩光塔。天刑剛剛抵達,就中了暗算,被一道大五行滅絕仙光轟穿了眉心,差點就身死道消了。”
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