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子後,對於羅曉芽的追求非但沒緩下來,反而更積極一定有問題,原來他和崔靖宇是一掛的,也怪不得了。
只是,那個姓崔的也未免太狠了吧,不但早覬覦她家財產,在她身旁安插了一顆棋子伺機而動,如今竟然還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想人財兩得。
崔靖宇啊崔靖宇,好個心思縝密、手段卑劣的男人!不過……
你的幸運也只到此為止了。
而這不怎麼靈光的女人,這幾天應該會接到一個震撼的訊息。不知道當她知道公司裡真正窩裡反的人不是那些她早防了的人,而是她信賴的左右手時,她的反應是什麼?
羅曉芽吞了吞口水,再回想她昏過去前的事,不禁感到害怕,甚至在風霽袖面前,她委屈的想落淚,可是……
不行!她越是確定自己的心意,她就越不能和風霽袖走在一塊。
她會剋夫的,要不是她的真命天子,她遲早把人家克得回老家。
“那……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風霽袖的臉剎那間像結了百來層霜似的,這個時候如果被打,她也不意外。他的冷眸盯著她,一寸寸挪近……
“啊……”她是不是要被打了?她嚇得連眼睛都閉上了,可預料中的拳頭沒有落下,反而出乎意料的,她給摟進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淡雅古龍水味環繞著她。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無論男女,他未曾對誰有過這樣熾烈的情感,一開始他只知道羅曉芽對自己有一股特別的吸引力,即使第一次見面她喝個爛醉,且醜態百出,以及後來她又出現在他面前,情況仍是唐突而莫名。
他從未預設過自己未來妻子的模樣,但也不該娶一個麻煩製造機來訓練自己的危機處理能力,更不可能要一個出醜大王吧。可現在他認了,完完全全的認了,說是自虐、宿命、緣份……什麼都好,他就是栽在一個“不可能”中,栽在他以前對自己的認知中,絕對不可能會要來當妻子的女人手中。
羅曉芽對他低到近乎說給自己聽似的話語感到一頭霧水。“我沒有要你怎麼樣啊!”她又沒要他來救她,即使,醒來時看到出現在房裡的人是他,她激動得快掉淚;她也沒要他這樣抱著她,即使她倘佯在這男人的懷中時,她幸福到想掉淚……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可……可不是嗎?”她忍不住偷偷的將他抱得更緊。
“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她深呼吸一口氣,打算說出很絕很絕的話,再這樣牽扯不清不行,她遲早會剋死他的。他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她怎麼可以把他害死了!可她尚未把話說出口,風霽袖搶先了她一步。
“即使是這樣,你還是我的。”對於口是心非的女人,強勢霸道是唯一之道。
“啊?”她沒聽錯吧?
“就按照賭約,這一回合明顯的是你輸,我有權當你的第九任丈夫。”怎麼會有人迷信到這種地步,為了等待真命天子嫁了又逃,逃了又嫁!一旦嫁給他,他絕不會允許她再玩這種荒唐的把戲。
“你……”
“又想毀約?”這不能相信的女人!“我們有立契約的,你忘了嗎?”
“沒忘,可……那個……我還是不能和你結婚。”
“為什麼?說出個我能接受的理由。”
沉默了幾秒,她才緩緩的開口,“剋夫。因為我會剋夫。”嚥了咽口水,她接著說:“如果你的徵信人員夠可靠的話,你也該知道我會剋夫吧?”
“這也就是你每嫁一個就逃一回的原因?”他挑起一道眉。“換句話說,截至目前為止,也沒有任何男人因為娶了你而被你剋死的嘛!”
“那是因為我逃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