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裝的。他是在故作鎮定,華夏人最喜歡裝了。
鄧肯的心中。彷彿亂麻一般的想著。
而就在鄧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臉上的神色稍稍舒緩了一些的時候,他的臉上的神色,再一次的僵住了,一雙眼珠子再次瞪大了起來。
隨著剛才的那一拳,在他的心中,已經像是戰神一般,完全就是無敵的代名詞的格雷厄姆長官,竟然軟軟的倒了下去。倒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
格雷厄姆長官怎麼會倒下?
他這麼厲害,怎麼會倒下?更何況,現在是他出拳打那個華夏人啊,那個華夏人根本就沒有出拳,他怎麼會倒下?
幻覺,一定是幻覺!
鄧肯使勁的眨了一下自己眼睛,再次瞪開,將眼睛瞪大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再次望向了前面。
他覺得。這一次看過去,‘真相’一定會顯露出來,他一定要看清楚‘真相’,而‘真相’一定是那個華夏人倒在了地上。格雷厄姆威武霸氣的站在那裡。
然而,當他看向場上的時候,他的身體。瞬間便變得冰冷了起來,‘真相’。有時候是有些殘酷的,場上的一切。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威武霸氣的格雷厄姆長官一點也不威武地軟軟的倒在地上,那個華夏年輕人,還是那樣不可思議的站在那裡。
怎麼會這樣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鄧肯的腦袋,嗡嗡的彷彿一團亂麻一般的響了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的?
倒在地上的格雷厄姆也在問這個問題。
他的目光,充滿了不甘,困惑,以及不敢置信地望著站在前面,一臉微笑的蕭易。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明明剛才身上沒有任何強大的氣息,可是怎麼會這麼強大?
他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就這麼強大?
他剛才是怎麼樣做到的?
所有的這些,都是格雷厄姆的心中,無比想要得到答案的問題。
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問出來,可是他卻發現,開口說話,這件對於世界上大多數的人來說,都很簡單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此刻卻變得非常的艱難,剛才在他的拳頭擊在年輕人的身上的一刻,從年輕人身上湧來的磅礴的力量,已經將他全身所有的力氣,都全部擊垮了,也將他的全身上下,大部分的器官,包括他的說話的器官,全部擊毀了。
他的那兩片並不算厚實的嘴唇,此刻似乎有千斤之重一般。
“看來,你現在,還是輕視了我哦?”
蕭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神色,看著倒在地上的格雷厄姆。
看著一臉戲謔的蕭易,格雷厄姆的喉嚨,微微嚅動了一下,想要表達一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表達出來,眼神,徹底的變得灰敗絕望了起來。
華夏語中有一句話叫成王敗寇,他其實不太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但此時此刻,他覺得,他應該就是那個敗寇,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在侮辱他,但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調戲侮辱。
沒有實力的自信和勇氣,就是愚蠢,狂妄……
格雷厄姆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他的長官很喜歡說的一句話……
原來,我才是那個愚蠢和狂妄無知的人……
格雷厄姆的心中,湧起一種難言的酸澀,從這個華夏年輕人出現的一刻,他便先入為主地認為他太狂妄,太愚蠢,不知死活……結果,事實卻證明,那個人是他。
這種滋味真的很難以接受……
我早就應該想到的,第一殺手,又怎麼會真的這麼弱小呢?曾經能夠從他們組織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