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又怎麼樣?如今還不是階下囚一個,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掉的病秧子,反正那病秧子遲早都要死的,幹嘛還要在這邊浪費我們梵雲國的糧食,早點死了大家都省事!”
罵聲不僅十分的囂張,而且還很惡毒。
“前幾天的內亂,導致我們梵雲國損失慘重,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碧水潭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了,大皇子才會給我們安排送飯的工作。”
另一人分析起了他們來這裡的原因,順便提醒對方,事情是大皇子安排的,他們就是不想做,也不得不做。
“文彥,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敢把大皇子搬出來壓我?”那個被稱為濤哥的人,火氣變得更大了,甚至還提高了嗓門,大聲說道,“大皇子安排的又怎麼樣,我就是對這差事不滿了,還不讓人說嗎?”
雲逸辰一聽到入口處的動靜,就不動聲色的收好了手裡的劍,他一聽聲音就知道了來的兩個人是誰,小聲的向蕭陌寒解釋道,“罵人的那個叫雲濤,是雲仲霖的兒子。”雲逸辰怕蕭陌寒還不明白,繼續說明道,“雲仲霖就是那天在大殿,罰我們來碧水潭的那個,他掌管梵雲國的刑罰,是我的叔叔,而云濤跟我也是堂兄弟的關係。”
蕭陌寒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皇親國戚,難怪那麼張狂。
“雲濤身邊那個人叫文彥,是雲仲霖的手下的修士,一直都跟著雲濤混。”
雲逸辰一邊對蕭陌寒作著說明,雲濤和文彥兩人正在往他們這邊走來,雲濤在前面罵罵咧咧,文彥跟在後面,手中提著一個食盒,終於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蕭陌寒偷偷的打量著給他們來送飯的兩人,雲濤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修為卻已經達到了三階,而文彥看上去比雲濤的年紀還要大上那麼一些,但是卻只有二階中期的修為,連修煉者都算不上。
看起來這個雲濤除了是皇親國戚外,他還是有囂張的資本的,他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三階,在修煉者中屬於資質上佳,無論在那個國家,都是重點栽培的物件。向雲濤這樣資質的修煉者,又早早的達到了三階,大多數的都會目空一切,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至於文濤,像他那樣資質的修士,在所有修習法術的人中,佔了絕大多數,他若是在三十歲前還沒達到二階後期的修為,這輩子估計也沒辦法成為修煉者了,也只能留在雲濤身邊當一個小小的跟班。
雲濤抱怨著自己被派來給雲逸辰送飯的事情,似乎是生怕雲逸辰和蕭陌寒聽不到一樣,他每一句話幾乎都是敞開嗓子喊出來的。弄得文彥在一邊聽著乾著急,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雲濤故意站到了雲逸辰面前,對著文彥教訓道,“我雲濤就是對大皇子給我安排的差事不滿了!我就是不樂意給雲逸辰這傢伙送飯!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雲逸辰還能去跟大皇子告發我不成?”
雲濤說完用一副你敢拿我怎麼樣的神情,挑釁的看著雲逸辰,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碧水潭就我們幾個,隨便你說什麼,都不會有人聽到。”蕭陌寒無所謂的說道,“你要是對大皇子的差事不滿,只要去碧水潭外隨便唸叨兩句,我保證你明天就可以擺脫這個差事。”
蕭陌寒是在諷刺雲濤,他只敢在碧水潭這沒人的地方逞威風,出了碧水潭,估計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碧水潭外有禁制,不同於王宮的人多眼雜,這裡聲音傳不出去,而他跟雲逸辰又跟雲逸啟不對付,怎麼可能去找雲逸啟告發雲濤的不敬,不然雲濤也不會進到了碧水潭,才那麼放肆的抱怨。
“你……”雲濤心思被蕭陌寒戳穿,有些惱羞成怒了,罵道,“病秧子,才一陣子不見,你倒是變得牙尖嘴利了,前一陣不是病的都要死了?呦!氣色也好了不少,看你那麼精神,難不成那些話是前大長老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