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暖,和南宮宸楓各自為目的的聯手,似乎沒有江少琨受寵,不受重用倒也屬於正常。
兩人信馬由韁,緩緩驅使著馬匹,到了郊外。
附近有軍營,遠處能看到農田,村莊,和山丘。
“天機教又死灰復燃了,還刺殺了太子。”
“?”梁輕自然知道天機教死灰復燃,連凌雲都見過了。
不過張暖直言太子被刺是天機教所為,倒是一貫的開誠佈公啊!
想起當年在荊山,錢勝死的時候,他們也曾經開誠佈公的談論案情,都知道南宮宸楓才是那個掩耳盜鈴的背後殺人之人,張暖的直爽倒是這些年都沒變。
梁輕說話也就少了顧忌,“你是說東宮現在扣押的人裡面,有天機教的人?”
“呵呵,差不多吧,”張暖又丟擲一個炸彈,“我那天搜查的也是天機教的人。”
“難道?太子那時候時就遇刺了?”梁輕試探道。
果然,她對之前太子遇刺毫不意外!
“師妹慎言!”張暖反而不說了。
良久看著郊外連綿數里的軍營,板起面孔高深莫測的模樣,“也許我父親的仇也是時候該報了。”
“那就祝師兄早日為家族平反,報仇雪恨吧!”
“師妹此言甚好。”
張暖心裡暗想:只是不知到那時,師妹你是否還會有如此想法了。
“但願到那時,師妹還不嫌棄我,你我還有這般閒情打馬同遊。”
不知為何,梁輕覺得張暖這句話裡有些距離感,甚至語氣裡有些許隱忍的敵意。
但願這只是她一時的錯覺吧。
梁輕抱拳豪爽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