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意味不明,但是不會真和一個小女孩去挑戰,畢竟梁輕只有十三歲,即便勝了,也怕被人說勝之不武。
而蔣勳,這個無良商人,他可就不一樣了,攛掇梁輕上擂臺,不管輸贏,賺足了噱頭,押注者越多,他開賭局的就越穩賺。
蔣勳在排行榜中把梁輕列為第五,有很多人不服。
而蔣勳就是要這個不服,只要有人跟梁輕挑戰,他就能賺大錢。
梁輕不去挑戰別人,架不住別人挑戰她呀。
第一個給她下戰書的,竟是南宮敇!
南宮敇在排行榜中竟然沒有名次,畢竟他是皇孫,又是世子,沒人跟他挑戰。
蔣勳看他被沐文丞揍的那副慘樣,就把他列到各位隊長之後。
而他被打爛的身體好吃好喝好藥的養了十天,終於好了個七七八八。
南宮敇居然為了找存在感,來挑戰梁輕了。
“是你背後搞得鬼吧?”梁輕問蔣勳。
“哪能呢,是隊長你名氣大,公子王孫都要挑戰你。”蔣勳一副狗了狗氣的樣兒,吹著彩虹屁。
“少來!說吧,盈利怎麼分成?”梁輕懶得揭穿他。
“三七?”蔣勳,看梁輕搖頭,“四六?”
梁輕:“我拼死拼活打擂臺,你不能太黑吧?五五!”
蔣勳心想,擂臺而已,哪就拼死拼活了?
你這沒本的買賣,要那麼多利息,合適麼?
但是,五五也穩賺,蔣勳樂顛顛的開賭局,弄預告去了。
最後炒得聲勢震天,連陳慕都來觀戰了,就連宮裡的南宮宸楓也聽說了。
南宮敇到底身為皇孫,自小的教育資源是一流的,所以本人能力不算弱,又是中都書院的隊長,自然支持者眾。
那一班勳貴子弟,以他為首的,都押他贏。
而梁輕,一個女孩子,年齡又小,自是被人輕視了些。
不過蔣勳覺得越是懸殊越好,他可以賺更多的錢,作為開賭局的穩賺不賠的。
而壓南宮敇的人越多,壓梁輕的賠率越大,他就可以賺得越多,因為他自己也壓的是梁輕。
南宮敇的臉自然好了,還是俊俏少年一枚,穿著織金的袍子,往臺上一站,不說話的時候,頗有點芝蘭玉樹的感覺呢。
“梁輕是吧?你磕頭認輸,本世子念你一介女流之輩,就饒了你。”
這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一開口難免就有點找抽了。
“多說無益,小女子心領了,世子請出招吧!”梁輕心想,少廢話吧!
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看看姐姐也不是吃素的!
南宮敇想打敗這個唯一的女選手,給自己挽回帶點面子,把擂臺排名榜的名次往前提一提。
而梁輕有意教訓他,兩人各自使出絕招。
荊山書院各人都在底下吶喊助威,梁遠一聲不吭,但是積極關注著戰況。
陳慕在底下看著梁輕,這身姿,真是靈活呀!
翩若驚鴻,矯若遊龍,莫過如是。
他眼裡一片老父親似的與有榮焉之感。
“去,押注一百兩,梁輕!”陳慕吩咐,有人立馬去辦。
“加一百兩!”梁遠讓陳裕去加錢。
然後倆人比賽似的,一會你加註,一會他加註,最後都押了近千兩,蔣勳心裡這個樂呀!
那邊勳貴一幫人,自然壓的更多,都覺得梁輕雖則身法輕靈,但是剛猛不足,輕飄飄的不時搖搖欲墜,就要落敗,總是險象環生,但是運氣好又堪堪躲過,自然頻頻加碼,但是後來越來越不對勁了。
皇孫已經冒汗了,梁輕依舊輕飄飄的,臉上掛著笑意,身體跟無根的柳絮一樣,漫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