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會翻起來吧!
金枝奶奶“哎喲”了一聲,就趕緊過來幫我順背:“賈小姐,小心點兒吃啊,別急、別急。呵呵,真像,真像喲……我家小姐以前也是這副樣子的,凡事也不愛留神,也調皮。”
“咳咳……馬、馬伕人哪能和我一樣呢,我是個野慣了的。”好不容易把氣喘順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候,那邊已經把盆栽修得七七八八的萬順爺爺就介面了,“哈哈,賈小姐,您這可不知道了。素凝那孩子外表看起來和您一樣斯文漂亮,野起來可比你厲害多呢,三四十年前的洛陽東區裡頭啊,誰不曉得那丫頭的頑劣啊!整個洛陽城當時的適婚小姐都忙著嫁人,就素凝小姐一個人天天還往外跑,到處折騰,一點兒也不著急!”
說到這裡,金枝奶奶便是一聲長嘆,道:“小姐人好啊,真的好。對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從來都是一副好臉色,偶爾做錯了些什麼也不跟我們計較,就是嫁到了那馬家……”說到這裡,金枝奶奶猛然住了口,神色有些尷尬地看著我,“算了算了,都是些紅塵舊事了,不說了罷。”
萬順爺爺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金枝啊,小姐都去了那麼久了,這種事就別再提了,重要的是文才現在幸福,小姐她泉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洛陽東區,都是些達官貴人的聚集處,看來馬文才的娘定然也是個好出身。聽金枝奶奶的話,讓我有幾絲恍惚,一個昔日活潑可愛的千金小姐,遠嫁杭州,卻嫁給了個花心的老公,最後還鬱鬱而終。嘴角有絲苦笑,如果我沒有離開洛陽,沒有碰上馬文才,那麼數年後,我是不是也那般光景?雖說司馬祈和馬英明不能放在一同比較,但是相比起馬伕人這些古代女子,我的心胸還真的沒那麼寬廣,她們容得下一個兩個三個,容不下四個五個六個,我卻是連一個都容不下。
然而,之前一直都和藹可親笑容可掬的金枝奶奶卻忽然拉過我的手,眼眶微微發紅,嘴邊的笑意也斂了下去道:“賈小姐,文才那孩子打小就沒了娘,性子也倔。看起來是一副風流胚的樣子,可是骨子裡頭卻是我們素凝小姐一樣的人,特別的執著,可是,素凝小姐就這麼個孩子了……您……是賈府裡頭的人啊……”
“金枝!別胡說!”萬順爺爺立刻出聲止住金枝奶奶的話,然後把她拉了起來,神色十分難看,“賈小姐,金枝這是思念素凝小姐過甚,她這般胡說八道的說法您千萬別放心上去啊!我先帶她回內堂休息了,您身子剛好,也別在這吹太久的風了,待會兒也早點兒回房裡去吧……”
我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也不知嘴畔硬扯起來的那抹笑是不是很難看,目送著兩位老人穿過小小的花園,在廊子那處一拐便看不見人了,我整個人卻好像垮了一樣。
抬頭看向天空,在這小小院落之內看著秋日的天空,碧藍如洗,清澈無雲,和人的心境卻是千差萬別。只是看著那碧練的藍天,讓人能慢慢平靜,還有,仰視著,眼淚就留不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真的是累了吧,這幾個月來忙的事太多,重新回來寫文發現點選率居然沒有達到收藏率的十分一,有種心底裡發出的無力感。
斷更很萬惡,不怪別人。由衷的感激還在追文的人,起碼讓我有完結的動力。
其實寫搞笑文特別累,我真人幾近於面癱,總是在螢幕前面一臉肅穆地寫著那些搞笑的文字,常常自我懷疑這些文字是不是真的好笑,會不會太白痴。生活是不可能有那麼多美好的歡笑,我們寫搞笑文的人就是築夢者,身為築夢者,就要堅持到底。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說這麼一堆廢話,可能是今天現言存稿的時候開篇就寫了好幾次,幾千字幾千字地刪,覺得自己怎麼寫都快樂不起來,莫不成我真的和現言氣場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