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把大陸上相貌不錯的女子拐運到臺灣蝶舞會,然後又由臺灣的蝶舞會把這些女人們賣到外國去,以牟取暴利。在以前,我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命運如何,但是,在我們這一夥十幾個女人當中,有兩名品行剛烈的女子因為曾經罵過他們並嘗試著逃跑,已經被他們這些人渣該羞辱而死,而我們這些女人也沒有一個能逃脫他們的羞辱,”說到這裡,秦小薇屈辱的用力咬著下嘴唇,下嘴唇慢慢的滲出了血水,穩定了以下情緒後,才接著開口:“受到毒打捱罵的事那是非常平常的,我們只能忍,只能和著淚水和血水把打落的牙齒往肚子裡咽,還有一個已經不堪屈辱變瘋了,後來也不知道被那些人渣弄到哪裡去了,我估計她一定沒能逃過悽慘的命運,因為那些人渣不可能放一個活人出去的,而留著一個瘋子又是一個累贅,所以。。。,我今天好不容易跑了出來,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的命運恐怕和那些死去的姐妹一樣了。”
說到後面,她的語氣越來越底,越來越冷,逐漸變的空洞麻木起來,竟然沒流一滴淚,好象在說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女人的故事。雒神暗自感嘆一聲:從此以後,世界上,又多了一個絕情冷漠的女人!
雒神處於黑暗中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落在秦小薇的眼中,竟讓她不寒而慄,一股如地獄冥風般森寒陰冷之氣自她的心底迅速盤桓而起,控制了她的意志,凍結了她的靈魂,凝固了她的動作;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殺意遊蕩在夜色中,溫度迅速下降,這時的雒神在秦小薇的眼中像極了一尊冷漠的神——死神。
“你的理由很充足,可以去實現你的願望了,不過,你不想把他們交給法律去審判嗎?”雒神平淡的問道。
一個激靈過後,秦小薇從極度的恐懼中驚醒了過來,才發現那股令自己膽戰心驚的氣息消失了,驚駭的看著雒神,良久良久,才憤世嫉俗回答道:“法律,只對窮人有效!”
“以前殺過人沒?”對於秦小薇的回答,雒神好象早已預料到了,沒有半點驚奇。
“沒有,您的意思我懂,放心吧,既然他們從來沒有把我們女人當人看,而只是當做賺錢的貨物,那麼我也不會把他們這些人渣當人看,殺他們的時候,我只會認為是在宰牲畜、畜生。”秦小薇低沉而漠然的聲音回答道,說著,越過雒神的身旁,向躺在地上的那些大漢走過去,蹲下,然後自那些大漢鼓鼓的衣服裡拿出砍刀來,暗淡的光線下,明晃晃的刀身印出了秦小薇死寂的眼神,雙手用力的握著刀把,緩慢而穩定的舉起,緊跟著刀幕閃落,那名帶頭的人渣大漢在昏迷中就這樣一命嗚呼了,一顆斗大的人頭在脖頸鮮血的衝擊下,滾出好遠,鮮血濺了秦小薇滿臉,秦小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舉起刀向著第二個人的脖子砍去。。。。。。
雒神沒有回頭看,負手背對著秦小薇與那些生命走到盡頭的大漢,起風了,濃重的血腥味被送到了雒神的鼻低,雒神看著黑暗的天幕陷入了回憶:小時候,在他的家鄉曾發生過一起綁架拐騙女生的事件,被綁架拐騙的那個女生初中畢業後就在印刷廠工作,一天,她正在廠裡工作,被一個認識的女生給喊了出去,然後,就在幾個男人的推桑下上了麵包車,當時看到的人們還以為他們是在玩耍呢,從此以後,那個女生就消失了,(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發生在作者的家鄉,就在這兩年。)這個消失的女生的家人好不傷心,他們家就這麼一個女兒,竟然就這樣被拐騙走了,父親從此愁容滿面,沉默不語,母親整天哭著喊著:“我的女兒呀!我的女兒呀!”當時,幼小的雒神就站在邊上,眼睜睜的看著那位母親哭瞎了眼睛,哭的神經失常,從此,這件事在雒神幼小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直到現在想起來仍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