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劉石龍也聽到了風聲,說是某個不長眼的傢伙竟然得罪了兇悍的柳香兒,而且柳香兒已經放出話來要“找回面子”。柳香兒這是欲擒故縱,故意沒有說出劉維嘉的名號,以顯示她還不清楚底細。這是個小小的煙幕彈,免得對手戒備過深、不好下手。
而劉石龍當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有點小小的興奮。心道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得罪了柳香兒,恐怕京北市地下世界又要熱鬧一番了。
而現在劉石龍才知道,這個不長眼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兔崽子,你這是要作死啊!”肥頭大耳的劉石龍狠狠拍了拍自己油亮的禿頂,這是他焦躁時候的一貫表現。“給老子跪下!王八蛋,柳香兒也是你能得罪的?那娘們兒的奧迪a8連單子都不用籤,就能直接開進市政府!”
&只想找那個孫浩的麻煩,誰知道會遇到她的人。”這一點,劉維嘉確實有點委屈。當然,這貨還是噗通一聲跪下了。“老爸,要不咱們出錢……”
&當柳香兒缺那兩個錢兒?!這下子樂子大了!柳香兒,柳香兒……真特媽頭疼!這娘們兒兇的狠,兇的狠啊!”劉石龍也有點手足無措,“我跟你乾爹聯絡一下!”
&劉維嘉怯懦的嚥了口吐沫,說,“我跟乾爹說了,這事兒他不管。”
劉石龍欲哭無淚,“老子非要被你搞死不可!”
而這時候,一個身材妖嬈、身穿睡衣的盪漾女人從二樓走了下來。這女人名叫朱琳,三十出頭的年紀,劉石龍的老婆——當然是小老婆。劉石龍早就和劉維嘉的親媽離婚了,朱琳就是這個家新的女主人。
有錢就會變,這在很多男人身上都會成為現實。而只可同貧賤,不可同富貴,也是不少女人的辛酸和悲哀。都說糟糠之妻不下堂,但為富不仁的陳世美也多了去,像劉石龍這樣良心餵了狗的富人比比皆是。
&龍,好歹你也想想辦法,維嘉闖了禍是不該,但這時候你不管誰管?”朱琳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這話很敞亮、很體面。一來給劉維嘉一點下臺階,二來也顯得自己這個後媽很大度。“維嘉趕緊起來,跪著也不能解決問題嘛。”
劉維嘉難得的對朱琳感激了一回。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平時除了偷偷瞥一瞥後媽傲人的胸臀,一般懶得多看一眼。
劉石龍有點氣餒,但最終還是要給老兄弟乾爹打個電話。雖然乾爹說要不管不問了,但讓他出點主意還是可以的。再說了,哪怕乾爹不出面,那麼幫著調和調和也不是不可能。
乾爹,劉石龍的高中老同學,高中畢業後一同參軍入伍,分在同一個連隊。至於回到京北市之後,兩人更是同穿一條褲子,狼和狽不分家。有人說最鐵的關係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這三條還都被這兩人給佔齊了。
而在後來的生意當中,乾爹沒少照顧了劉石龍,劉石龍也沒少給乾爹送錢送女人。關係之鐵,可見一斑。以至於京北市生意場上的人,劉石龍是少有的不用喊“王局長”的老闆。
&嘉那事剛剛告訴我,這不成器的小畜生是要氣死咱們這群老貨啊!”劉石龍先是把劉維嘉罵了兩句,然後緊接著說,“不過這事兒還得解決了,否則柳香兒一旦查出是維嘉動了手腳,鬼知道那小婊子會做出什麼瘋癲事情來!”
面對老兄弟,乾爹不得不嘆息道:“石龍你不是不知道,柳香兒背後是副市長,還是市委常委。你讓我去跟副市長硬抗?即便是頭破血流也贏不了。”
隨後,乾爹故意把話說得嚴重了些,免得說他這個老兄弟見死不救。“我罵了維嘉幾句,但你以為我真捨得不管?是管不了啊!這事兒我也問了書記,但書記都不願意出面調和,說他們這樣的幹部出面根本不合適。”
書記,就是全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