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孫浩的指點,無非是拔高一下。
當然,孫浩也給劉二龍做了點解釋,電話上說自己已經收了胡一菲為徒,可別怪他搶弟子。劉二龍笑了笑,說你不怕我偷學到你的東西就行。要是胡一菲另投別的師父,劉二龍肯定一甩手就不教了。但是孫浩不同,他和劉二龍的關係很好,而且劉二龍知道孫浩絕對是更高出一個檔次的猛人,佩服。
安排好了胡一菲學武的課程,孫浩自己那點小心思不得不暴露。而作為胡一菲的老師,孫浩和胡家的關係自然非同一般。所以當孫浩說這兩天要忙著安泰房地產揭牌的時候,不等他提出要求,胡天成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會是要我題字吧?”胡天成笑了笑,“外人都說我架子大,不輕易題詞。其實我是嫌自己的字太醜,怕丟人。”
孫浩笑了笑,說你可太謙虛了。你那一筆顏體寫得飽滿有力,一派風骨,誰敢說寫得不好。
而胡天成則搖了搖腦袋,笑道:“官員的字是好是壞,跟你的級別和任職有關係。上任市委老書記在任的時候,那些題詞鋪天蓋地掛滿了整個京北市的大街小巷。結果人家退休了,你瞧還有幾家掛在門楣上?所以啊,我想著自己有朝一日不做這京北市書記的時候。那些字也都會被人摘下來。與其那樣,還不如壓根兒就不寫,免得被人作踐,哈哈哈!”
孫浩也隨之一樂:“原來胡書記是看明白了炎涼。”
胡天成笑道:“炎涼、炎涼,要是一開始就沒加熱過,以後自然也不會感到那股冰涼。不過,你這家公司的牌匾我得寫,畢竟我連謝師禮還沒送呢,孔夫子收弟子還收些乾肉糧食呢。”
孫浩也點頭笑道:“您放心,哪怕您退休了。這題字我得用到底。”
胡天成一樂。揮毫潑墨。不但題寫了一塊正匾,甚至還極為罕見地題寫了一副勉勵的話。
胡天成的字雖然不像孫浩評價的那麼高,但也確實說得過去。拿到本市書畫院之中掛起來,至少稱得上是專業人士所寫。難得一個曾經扛槍桿子的。拿起筆桿子依舊這麼有力。
……
帶著胡天成新鮮出爐的題詞。孫浩笑眯眯的送到了柳香兒的面前。柳香兒和阿湘都在。一看到這兩幅字當即大喜。在京北市,這就是御筆!二話不說,柳香兒就讓人仔細拿出去。做了兩幅匾。
而就在這時候,房地產公司原本的幾個股東集體發難了!
他們暗中鼓動自己的各方面關係,導致了債主堵門索債,一些技術骨幹集體提出辭職這些外地的債主和混跡社會基層的職工,可不清楚孫浩和柳香兒的大名,因為身處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圈子。
與此同時,公司承建的省外一處大工程,受到了主管部門和監理的刁難。甚至,主管部門的指揮部竟然提出工程不合格,同時發函約見法人代表。也就是說,要求柳香兒必須到現場處理問題。
當然,這一切都是那幾個股東私下串通鼓動的,為的就是給柳香兒和孫浩製造麻煩。他們也知道撼不動這兩位大神,但至少需要一些發言權,免得處處被動。
最好的結果,是讓柳香兒和孫浩知難而退。假如這兩個“外行”看到建築圈子不好混,是不是會選擇離開呢?那樣的話,他們可以借錢把柳香兒和孫浩的股份買回來。這,就等於是一場小小的政變、逼宮。
剎那間,似乎安泰房地產公司陷入了一種嚴重的被動局面。那幾個股東湊在一起暗自得意,心道你柳香兒和孫浩本來就不是建築圈子裡的人,想跟我們玩兒?恐怕還嫩了點兒!
得知這些訊息,剛剛沉浸在小興奮之中的柳香兒頓時把情緒降了下來。該死的傢伙們,搞這些小動作,以為姐看不出來?早就知道你們不死心!
一開始的時候,柳香兒確實把這些股東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