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仁義,仗義!”陰雪歌比劃了一下大拇指:“那,去包金鐵骨草那邊。”
陰雪歌種植包金鐵骨草,甚至都沒用靈田。他就是用骨粉和土性靈石粉末,將包金鐵骨草的種子胡亂裹了起來,包成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圓球后,就隨便的露天擺放。
三天中,他只是每天不斷的讓人將磨碎的獸骨混合獸血灑在這些圓球上,弄得這些圓球擺放的地方同樣是一片血腥味沖天,更有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怪異味道撲面而來。
但是這些拳頭大小的暗紫色圓球上,一株一株形如荊棘的蒼勁草葉直刺天空,每一株草葉都高有超過六尺,葉片崢嶸猶如鐵鑄,邊緣有一圈刺目的金色鑲邊熠熠生輝。
“這是!”王隸炘再次凌亂了,他不敢相信的揉搓自己的眼珠,差點沒被這些高有六尺有餘的包金鐵骨草弄瞎了一對兒狗眼。
六尺高的包金鐵骨草?而且色澤如此純正?該死的,那些供奉堂、客卿殿的老傢伙們,他們見到了眼前這六千萬株包金鐵骨草,一個個會羞愧得撞死吧?
王隸炘身後的十幾個隨從也都差點沒被刺瞎了眼,他們瞪大了眼珠子,一個個喉結上下蠕動著。根本說不出話來了。六尺高的包金鐵骨草,開玩笑麼?還是幻術?
他們曾經見過的,王氏聖族出產的品相最好的包金鐵骨草,高度不過四尺五寸,而且邊緣只有細細一條金邊。但是眼前的這些藥草。高六尺也就算了,金邊居然足足有韭菜葉寬。
“論起種植藥草,你們,不懂的東西真的還有很多。”陰雪歌長嘆了一口氣,揹著雙手,傲然看著天空:“或許。出身豪門的你們,自幼就風調雨順,從來就是錦衣玉食,你們在對天道的追求上,已經沒有了那份勇猛精進的心了。”
王奕夫眯著眼。心懷大暢。
他同樣認識到了陰雪歌的價值,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小的開銷,培植出品相這麼好的藥草,這樣的人只能用瑰寶來形容。‘主人’神通莫測,法力無邊,自然是不需要什麼丹藥;但是‘主人’有無數奴僕為他賣命效力,這些奴僕辦的又都是危險的活計。這些極品藥草,能夠救活多少忠心耿耿的奴僕!
“這,這包金鐵骨草。極品,極品之上的極品!”王隸炘艱難的掏出一條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身看著陰雪歌,瞳孔變成了針尖般大小:“還有,白露青華草。陰客卿。白露青華草嬌嫩無比,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栽種出來的。”
白露青華草性情高潔。稍微沾染點汙泥就會腐爛。
陰雪歌下令將一億顆白露青華草的種子全部丟進了一片大湖中,這些白露青華草。肯定已經死光了。
就算他贏了前面兩局,最後這一局,王隸炘也絕對能夠扳回來。耽擱了麒麟域主戰場的軍資大事,陰雪歌必死無疑,王奕夫也得受到牽連丟棄城主寶座,這座陷空城,依舊是他的囊中之物。
王羚偙和王戰狂緊張得渾身都在哆嗦,他們同樣掏出了手絹,艱難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他們無法想象,如果白露青華草都被陰雪歌順利種出來了,這個怪物會受到王氏聖族多大的重視。他甚至有可能直接被納入王氏聖族本家的客卿殿中,並且在客卿殿內得到極高的位置。
到了那個時候,不要說推翻王奕夫取而代之,反而是他們要時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了。
一行人匆匆來到了一座大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