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和任何一個血妖大族相比都毫不遜色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從家族底蘊,從家族財力上而言,殷族畢竟欠缺了太多。
單純城外的這二十萬名精銳,一旦對殷族城邦發動進攻,殷族就算全殲了這支軍隊,也必定付出慘重的代價!二十萬名身披法器甲冑的精英,這可不是一個兩個血妖豪門能夠組建的軍隊!
更讓人心頭沉重的是,站在這二十個方陣前的那一列人。
整整齊齊九百名身穿猩猩紅色長袍,通體透著一股子剛剛從墳墓中爬出來的腐朽氣息,雙眸通紅,眼眶深陷,雙手十指漆黑猶如腐爛棺材板的中老年男女。他們的氣息古老而強大,他們清一色都是公爵級的強者!
九百名公爵強者,此時的殷族根本無法應付這麼一支強大的軍隊。或許只有懸浮在天空一動不動的血鸚鵡,才能對這九百名公爵造成足夠的傷害。
但是無法讓人忽視的,是這九百公爵的前方,十幾名身穿金紅二色長袍,面容俊朗的青年。他們的容貌很年輕,但是他們的氣息比那些公爵越發的古老,身上的氣味更帶著一股子濃烈的腐朽味道。
一共是十八位身穿金紅二色長袍的青年,十八位親王級強者!
殷血歌感受著這些親王體內浩瀚如海,和法恩堡相比也絲毫不遜色的陰寒邪力,不由得苦笑出聲:“他們怎麼說?是,是那個人真的回來了?你們沒聽錯?”
看到眼前這樣的大陣仗,殷血歌都有點懷疑他在血刑殿聽到的話了,他的母親殷凰舞歸家省親?十八位親王隨行,九百公爵護駕,二十萬強大的血妖精銳充當儀仗隊?
遊目四顧,殷血歌實在不覺得這城外的二十萬九百一十八人當中,有哪個人長得像是他的母親殷凰舞!也就是說,殷凰舞的車駕還沒有出現,這二十萬九百一十八人只是先頭部隊?
殷天戾也覺得有點不可能,他一把抓住了剛才衝進血刑殿給自己報信的族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百多個耳光抽了下去。血妖一族的攻擊速度冠絕天下,短短三五個彈指的功夫,一百多個帶著殘影的耳光抽得那個殷族族人滿口噴血,差點把他的腦袋都給抽碎了。
“蠢貨,你說這支隊伍,是殷凰舞那丫頭帶回來的?”殷天戾雙眸中血光噴湧,怒極喝斥著。
殷天戾的話還沒說完,城外突然有一道粘稠的血霧翻滾著向殷族城邦的城門襲來。
這道粘稠的血霧寬有百米左右,他從殷族城邦城外的那條峽谷一路奔湧而來,就好像一條被無形的手臂展開的血色地毯一樣,這道血霧無聲無息的翻滾而來,所過之處留下了一條寬百米、厚三尺的血色霧氣。
沉悶的蹄聲滾滾而來,近萬名身穿金色甲冑,披著大猩猩紅披風,手持長矛的血妖精銳騎著獨角血獸列隊前行。在這支騎兵隊伍後方,數十頭體型巨大,腳踏血炎的妖虎拖拽著一輛體積巨大,方圓百米的車駕急速賓士了過來。
那輛車駕,實則上就是一座活動的宮殿。長款百米的宮殿懸浮在離地三米的空中,四面牆壁敞開,露出了車駕內一張血色的寶座,一個身穿血色長袍,周身血霧纏繞的絕美女子,正坐在寶座上,在她身前赫然是過百名親王和千年公爵畢恭畢敬的侍立著。
“真是她?這丫頭,怎麼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殷天戾的手指一鬆,被他打得半死的殷族族人狼狽的摔在地上,抱著破裂的面頰偷偷摸摸的向後退了兩步,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
殷血歌則是直愣愣的看著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