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挑,血歌劍蕩起五條血光就徑直迎了上去。
血光一掃一蕩,幾件法器同時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幾個青年修士只覺自己的心頭好似被人用重錘狠狠的轟了一記,他們的飛劍法寶和血歌劍對撞了一記,卻有一股強大的靈魂震盪順著他們和自己法器之間的靈魂聯絡傳遞了過來。
幾個青年修士眼前一黑。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沒倒在了地上。
下一瞬間,他們就永遠的失去了他們的法器。血鸚鵡這個惡劣的傢伙飛上了天空,下腹一挺,一道淡紅色的尿液再次噴了出來。飛劍、寶珠和飛刀同時發出淒厲的鳴叫聲。‘咔咔’幾聲響。這些寒氣四射的法器同時變得光澤黯淡,隨後同時炸裂了開來。
還沒從血歌劍上附著的天地大勢的震盪下回復過來,幾個青年的靈魂又是一陣刺痛。一口逆血衝了上來,他們同時吐血倒在了地上。
被黑蛇鎖心咒所困的少女聲嘶力竭的在地上哀嚎著:“幽泉,我是想要偷襲你,將你殺死,又怎麼樣?你敢動姑娘我一根毫毛?我的父親是大雪嶺還丹殿首座,我祖父是大雪嶺太上長老,堂堂三劫散仙,你敢動我一根毫毛?”
殷血歌皺了皺眉眉頭,他騰空而起,向著四面八方張望了一陣。
無形的天地大勢向四周擴散開,方圓三里內的一舉一動都盡在他的掌控。在這一片冰川雪原中,神念無法使用,加之狂風和暴雪的遮擋,就算是洛雪華他們也不可能看出三里之遙。
確定這附近再無他人,同時也不可能有人看清這裡的動靜後,殷血歌一言不發的揮起血歌劍,一道血光激射而出,將地上那些瓊雪崖的修士全部梟首殺死。
幽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雙手抱在胸前,輕柔的說道:“我是幽泉,常頌我名,入得幽冥,當可解脫!”
一道淡淡的光芒在幽泉的身上湧了出來,光芒中蘊藏著一絲慈悲的神聖和威嚴,這一道光灑在這些死去的青年修士身上,他們扭曲的面孔突然變得溫和了起來,就連他們滿是鮮血的頭顱都帶上了一絲祥和之色。
殷血歌看了幽泉一眼,他蹲在了那些死去的修士身邊,將他們身上有用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
無論是飛劍還是法寶,都能用大禁寶籙提煉其中的精華之後,融入血歌劍不斷的提升血歌劍的威能。那些靈石更是好東西,雖然仙界的天地靈氣極其濃郁,但是無論是佈陣還是購買各種物資,靈石還是很有用的。
那些靈丹之類的,更是不能放過。現在殷血歌可是窮得緊,瓊雪崖外門弟子的福利也不知道有多好,還是多儲存一些靈藥,以備未來使用的好。
血鸚鵡則是趾高氣揚的挺著一根毛都沒有的胸脯,慢悠悠的繞著這些死去的修士打著轉兒。
“你們都是自己找死,怪不得鳥爺。幽泉這丫頭心軟,還超度你們幾句,但是鳥爺可不是爛好人。”
“記住鳥爺的名字,鳥爺叫做羅睺魘摩,你們到了幽冥界,只管報上鳥爺的名號,保證你們會被玩得生不如死、死了又死,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記住了,死了就不要惦記鳥爺了,你們活著的時候鬥不過鳥爺,死了更不是鳥爺的對手。想要報復呢,就去給幽泉這丫頭託夢,不管是噩夢還是春夢,隨便你們。”
聽得血鸚鵡說得不像話,幽泉靜靜的抬起頭向血鸚鵡望了一眼,她手指輕輕一彈,一點玄冥重水激射而出,準確的打在了血鸚鵡挺翹的鳥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血鸚鵡以屁股為圓心急速的轉動著向外飛了出去,幾片血色的鳥羽亂雜雜的飛了起來。
手腳麻利的將這些年輕修士身上有用的、同時沒有個人標誌的東西洗劫一空,殷血歌跑回篝火旁,將另外兩個被黑蛇鎖心咒擊中的女修也全部殺死,同樣將她們扒得乾乾淨淨。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