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無法碰觸的那種。
“我們庫房中,可以找到多少煉製神丹的材料?”捏著熠熠生輝的密冊。王羚偙皺眉問道。
“剛剛才查驗過,這神丹每一爐都要耗費三株聖品以上,近乎道品的‘洞玄歸元草’,本家這麼多年積累,總共也只能湊齊一百零八爐的材料。”王拓疆陰沉著臉說道:“本家供奉的煉丹師有八十九人。他們必須在一百零八爐中,起碼成功一爐,而且成丹還要是中品以上的品質。”
把玩著用秘法制成,就好像人皮一樣柔軟有彈性的軟玉密冊,王羚偙冷聲道:“其他那兩個競爭者,他們的任務是什麼?”
王拓疆的嘴角抽了抽,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同在逍遙山上的,鬥戰聖王府的那一家。他們的歸宗任務是三年內斬殺三千八百條弱水黑蛟,取了他們的蛟珠才算成功。且不說那些弱水黑蛟自身實力強橫堪比二品金仙,而且他們居住的地方。更是兇險無比。”
王羚偙同樣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這些不說了,三千八百條弱水黑蛟?嘿嘿,整個朱雀域現在能找到的估計也就這麼點兒。還有一家呢?”
王拓疆深吸了一口氣,臉蛋劇烈的抽搐起來:“還有一家,在無定陷空島上定居的那一支族人,他們的任務是三年內。養出一盆開花的‘浮離無憂草’。”
王羚偙呆了呆,突然拍打著大腿笑了起來:“浮離無憂草?那是逸品仙草。根本無法確定品質的怪玩意兒。那玩意性質怪異,變幻莫測。太陽大一點會被燒死,不見太陽會被凍死,灑水太多會被淹死,灑水少了會被枯死,風大了會被吹掉所有葉片通體粉碎而死,風小了所有葉片會拼湊在一起憋死。”
搖搖頭,王羚偙抖動著手上密冊笑道:“說來說起,還是我們的任務最合適!”
王拓疆看著得意的王羚偙苦笑道:“我,還是不放心家裡的那些煉丹師。聖王也該知道,那些傢伙,都是不知道從哪裡撿到了一卷域外天魔隕落後留下來的丹經,自己按照丹經野路子修煉上來的,他們的基本技巧麼,我實在是不放心。”
“他們糟踐了那些洞玄歸元草也就罷了,但是煉不出神丹來……過去半個量劫,本宗才放出這一次歸宗重列族譜的機會啊!”王拓疆很嚴肅的看著王羚偙:“總之,得想個完全的法子才行。”
王羚偙皺著眉頭,手指輕輕的彈動著:“完全的法子,嘿,完全的法子,我們現在從哪裡弄一個厲害的煉丹師呢?我們自身對煉丹一竅不通,什麼丹師厲害,我們也不知道啊。”
正說著呢,一名腰間纏著紅絲絛,面色微微有點泛紅的女官輕輕的推開關閉的大殿正門,悄步走了進來。王羚偙的眉頭一皺,就要發作——沒有他的招呼,這個蠢女人居然敢闖入他議事的地方?
女官飛快的跪倒在地,額頭緊貼著地面恭聲道:“主上,府外有點亂子,一竹少爺被人打傷了。打傷他的人身邊,有一絕色少女,據稟告,實實在在是傾國妖嬈。”
火氣沖天的王羚偙立刻有了極大的興趣,他瞪大了眼睛,眸子裡閃爍著淡綠色的幽光,盯著女官冷笑道:“傾國妖嬈?嘿,本王見多識廣,何等絕色少女沒見過?罷了,今天正事辦好了,正好去見識見識。”
王拓疆搖了搖頭,無奈的苦笑起來。他深知自己這個侄兒的毛病,聽說有絕色少女出現,他肯定是忍不住的。只不過,正事已經談好了,現在就是聖王府那些煉丹師的問題,王羚偙想要去消遣一下。就隨便他吧。
震天聖王府能夠在逍遙山立足,的確有他的底氣在。
聖王府的這些私兵們,居然清一色都是真仙境的修為。雖然只是真仙八品、九品的實力,但是這些私兵已經比司馬聖族那些衛城、鎮城的正規軍強悍了許多。
數十名私兵同時拔刀,修煉同一種功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