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拖著他衝過了馬路,衝到了大群的治安隊員中。幾個手持長刀的獵殺者立刻將長刀架在了老傑克的脖子上,將一塊毛巾塞進了他嘴裡。
幾個白袍人衝了過來,他們用針筒抽出老傑克體內的鮮血,滴進去了幾種莫名的試劑,對他的血液進行現場分析。
極遠處有十幾輛閃耀著淡淡法籙光紋的飛車向著這邊急速飛來,這些飛車飛到了附近的街道上,大量的黑衣獵殺者手持各種兵器魚貫而下。他們開啟附近的下水道井蓋,紛紛竄進了下水道中。
不一時地下就有低沉的轟鳴聲傳來,人為製造的震盪波順著大地迅速向四周擴散開,獵殺者們使用各種秘法,迅速掌控了附近街區的所有下水道和其他的地下建築。
桑德爾看著四面八方的獵殺者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尊敬的頭兒,我總感覺,我們好像被人當槍使了!你看,天還沒亮,就有密報送了過來,說有幾個該死的吸血鬼的據點內,可能有大人物出現!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白袍少年緊握著十字架,淡然說道:“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能剷除這些黑暗中的異端,就算是被人利用,我也是心甘情願。或許是那些黑暗聯盟的又一次內耗,無非如此。”
向著四周張望了一陣,桑德爾掏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金錠向著白袍少年晃了晃。
“那麼,打個賭怎麼樣?看看藏在這個酒館裡的大人物,到底是什麼水準的貨色?大人物啊,起碼也是擁有爵位的強大存在吧?男爵?子爵?總不會是一個伯爵吧?”
說道‘伯爵’這個詞,桑德爾已經神情恍惚的笑了起來:“如果我們能殺死一個伯爵,那麼,我們會有多少獎金?頭兒,你說,如果我能砍下一個伯爵的腦袋,芬妮絲會讓我和她親個嘴麼?”
白袍少年猶如看白痴一樣望了桑德爾一眼,然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請注意一點,桑德爾,如果真的有一個強大的伯爵出現,就輪到我們逃命了!我們聯手,最多對付一個資深的男爵,如果我們不惜燃燒壽命,動用本源力量的話,我們或許可以擊敗一個剛剛突破的子爵?但是伯爵那種起碼活了兩百年的老怪物,我們還是不要碰到的好。”
把玩著手上的金塊,桑德爾很惋惜的看著白袍少年:“那麼,你不賭一把?”
白袍少年晃了晃手上的十字架:“賭博?不,謝謝,我有我必須遵守的戒!”
天上地下,四面八方,傑克船長酒館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地下有數百名獵殺者組成了嚴密的封鎖網,各種對血妖有著強大殺傷力的靈石武器已經封鎖了地下。而地面,那飛艇反射的陽光籠罩了附近三個街區,四周沒有任何陰影死角,血妖一旦暴露在那刺目的陽光下,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酒館的密室中,殷血歌正在沉睡,他剛剛睡下沒多久。
老傑克提供的床榻很柔軟,很舒適,乾淨的被子上帶著一股陌生的芬芳。殷血歌從未見過太陽,也從來沒有使用過用太陽曬乾的被服,他不知道這是太陽特有的味道。柔軟的床榻比他小樓裡的硬板床舒服百倍,芬芳而乾燥的被子讓他感覺很奇妙,所以他睡得格外的死。
睡夢中,他隱約聽到了透過牆壁傳來的‘碰碰’悶響,他還以為是老傑克的酒館裡又有人鬧事了。他沒把這些響動放在心上,只是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繼續酣睡。
驟然間,他所在的房間大門被人用暴力踢開,十幾道刺目的燈光照了進來。
殷血歌悚然一驚,雖然擁有了星戰士的實力,在稚子殿更是經歷了無數次的實戰,但是作為一個稚子,他並沒有得到全方面的生存作戰訓練。面對面的實戰,他有著充分的經驗,可是這種突如其來的,被人堵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