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無數的法符痕跡。他們活在河水中。自身也就變成了這條河流禁制的一部分。
蜿蜒曲折的河道和後面更遠處,規模更大,更加恢弘,更加密不透風的禁制融為一體,共同組成了這一側律宗山門的護山大陣。看似平淡的河谷風景中,隱藏了莫大的殺機。
“難,難,難,難得透過。”
看著這條河流中密密麻麻的複雜禁制,陰雪歌不由得連連搖頭。
暴力破解這裡的禁制。顯然是不明智的、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想要安全的,無聲無息的透過這裡的禁制,除非他能將身體變化成比最細小的塵埃還要輕巧百萬倍。這才有可能從禁制的縫隙中穿過。
但是將身體變化成那樣細小,除非陰雪歌回覆了前世最巔峰的修為,否則他現在哪裡有那樣的神通?
踟躕了一陣,正要放棄對這一片區域的搜尋,河水中突然有一小段河面輕盈的搖晃起來。陰雪歌呆了呆,他迅速一拍趴在他身邊的大黃狗和蛤蟆精,迅速的退回了身後的金合歡樹林。
高有十幾丈,枝葉濃密的金合歡樹林內所有金合歡樹輕輕的搖晃著,他們釋放出巨量的青木元氣。組成了一座嚴謹、周密的大陣,將陰雪歌一行人的身影遮擋了下來。
他們的氣息被樹木的氣息掩蓋。他們的身形和斑駁樹影融為一體,他們從樹林內消失。無論是肉眼還是神識,都無法抓不到他們的任何蛛絲馬跡。
那一小片搖曳的河面上閃爍起點點熒光,過了一會兒,銀光悄然旋轉起來,在河面上形成了一座直徑一丈有餘的光門。兩條朦朧的人影從光門中緩緩出現,過了沒多少時間,一名俊朗而冷傲的青年男子,以及一個俏媚異常的少女就從光門中走了出來。
兩人一出現,那滿臉倨傲冷漠之色的青年男子就一把將少女推倒在河邊草地上,氣喘吁吁的一個虎撲壓了上去。他雙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面孔湊到了她的面前,一個字一個字冷冽的笑著。
“怎樣?我說過,我家世代參與對這律宗護山大陣的維護,整個護山大陣,在我看來盡是通衢大道。無論進出,都隨我心意。你若是想要你的父母還有一眾親眷活,就乖乖聽我的。”
雙手一分,青年已經將少女身上輕薄的衣衫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她潔白窈窕的身體。
少女雙手捂住胸前,面容驚慌的大聲叫嚷著。
“將我家人帶出來,我才……我們可是說好了的。”
青年雙手掐住了少女的脖子,他得意而猙獰的笑著。
“美食當前,顧不得這麼多了。先讓本公子舒服過了,然後……”
陰雪歌的神識掃過兩人,這少年不過是呵氣成雷的修為,反而那少女的實力比他更高了一大截。但是面對青年粗暴無理的侵犯,少女只是被動的輕微反抗,同時低聲的哀求著。
聯想到剛才兩人說過的話,陰雪歌齜牙一笑,身形迅速的竄了出去。
隔著數十丈遠,陰雪歌一指點出,指尖一朵青色蓮花悄然綻放,一道無形無質的佛門降魔至高禪力悄然轟進了青年的識海,在他腦中幻化為一尊高有數萬裡的金色佛陀向他大聲咆哮。
一聲怒吼,青年七竅噴血栽倒在地。
被他壓在地上的少女驚呼,她還沒起身,瑩白如玉的雙臂上套著的十幾個五彩手鐲就同時飛起,化為數百個巴掌大小的奪目光環漫天飛舞。帶起尖銳的破空聲向陰雪歌周身打了下來。
陰雪歌站在原地,任憑這些光環猛烈的捶打在身上。
沉悶的爆鳴聲不絕於耳,一枚又一枚光環在他身上碎裂開。每一枚光環碎裂,少女的身體就劇烈的晃動一下。嘴角就有一絲鮮血不受控制的滲出來。
當最後一枚光環都徹底炸裂開,陰雪歌拍了拍無相神兵幻化的,就連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