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搬磚的工人,也有政府高官,更有企業名流,但是由於頻繁的傳輸情報,繼而引起了國安的注意。
由於潘婉芬對於情報蒐集狂熱而大膽,後來她也覺得有些太過分,儘管她對這個國家沒有歸屬感,但這種明火執仗的蒐集情報,還是讓她感覺到忐忑不安,剛想要飛回米國的時候,就在機場候機大廳被抓。此時的潘婉芬一副老太太裝扮,高喊自己是美國人享受著外交豁免權的時候,還是被國安機關強行帶走。
潘婉芬的被抓,不僅驚動了中情局,就連黑宮的首腦也被震驚,中情局不甘心投資的上百億美元打了水漂,不斷給黑宮施加壓力從外交層面出抗議,而且還提出無理的要求,要求儘快釋放潘婉芬。然而潘婉芬嚴重違反了我國法律,必須接受審判和勞動改造。2017年4月,廣西南寧法院以間諜罪判處潘婉芬有期徒刑3年零6個月,終身不能入境,所有不法資產財產全部充公。
,!
潘婉芬回到美國以後,居然搖身一變又成為了休斯頓深圳姐妹城市協會會長,然而失去情報支撐的她,在中情局的眼中已經變得一文不值。她雖然掛著協會會長這光鮮的頭銜,但也不得不像其它遣返的特工一樣接受中情局的特別審查,這個小鎮的安全屋便成了她的最終歸宿。
從光鮮到落寞,從高潮到低谷,從座上賓到階下囚,讓這個已經到了不惑之年的老嫗最終因乳腺癌和宮頸癌不得不接受化療手術,最終一命嗚呼在中情局的小鎮上,也算是為中情局死得其所。按照牛黃的理解,像這麼一個墓園,躺在這裡為中情局賣命的中國人,肯定不是潘婉芬這麼一個,還想繼續看下去,可此時已經黃昏,順手把一個引魂符貼在潘婉芬的墓碑上。
回到小帳篷前,這才發現妹妹在逗一個小松鼠玩,原來有一隻小松鼠被這裡的擺放的中式糕點所吸引,誤打誤撞的闖進陣法以後出不去了。看到哥哥回來,牛紫便問哥哥去哪兒了?牛黃說:“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很大墓地,裡面有不少都是中情局的前僱員,有意思的是讓我發現了一個新鬼,今晚就把她捉來審訊一番,看看她還有什麼秘密沒有交代出來!”
牛紫很詫異哥哥的行為,說道:“這樣也行?”牛黃說:“為什麼不行?我們秉承天道,做的就是降妖伏魔的事情。”牛紫有些質疑的說:“哥哥,這種人在世間就是個漢奸賣國賊,到了地府自然會受到相關陰律的懲罰,我們這樣做合適嗎?”
牛黃笑了:“西方國家不相信地獄,只相信天堂,今晚我們就看看這個老傢伙到了天堂沒有?你難道就不期待?”說著嗤嗤的笑了起來。牛紫看哥哥注意一定,說不定已經提前前做好了手腳,當下也就不再堅持。想了想,又好奇的問牛黃,你在那邊都看到了什麼?牛黃說我看到了諜影重重,裡面躺著的既有為中情局做出貢獻的,也有一些背叛者,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在自己墓碑上留下了光榮和恥辱。
牛紫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解的說道:“像這種為中情局服務過的人員死後,按照慣例不是以無名墓碑面世的嗎?”牛黃嘆了一口氣,這或許就是中西方文化的不同吧,我們那些工作在隱秘戰線的同志死後,大都是以無名烈士墓碑存在,生前不為人知,死後亦不為人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公平的,可是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大家也都能理解。
西方人就不同了,他們很在乎生前和死後的名份,哪怕是個十惡不赦之徒,一旦死後還是要在墓碑上留下姓名的,剛才看到二戰期間一個獨腿的女記者,居然被中情局授予了五顆星,實屬罕見。
牛紫說:“如今的國際秩序都是二戰之後制定下來的,這個女記者看來是為二戰的勝利居功至偉,米國人如此對待她也不枉她斷了一條腿,死的有其所。”牛黃調侃的笑道:“那潘婉芬死的難道也有其所?”牛紫眼睛一翻,放開懷裡的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