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妹妹們過去找母親和二嬸了,你要同我們一起走嗎?”
蔣婧容笑臉微僵,道:“我還要與她們再逛會,幾位表妹先行一步吧。”
蔣婧容沒想到季知行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聰明,那麼她剛才肯定也是與自己在做戲了。她看著林迅喬款款離去的背影,眸底掠過一絲陰狠。
今日的御花園裡除了一眾美少女外,還有一眾美少年。皇后娘娘似乎有心給這些年輕人創造機會,全露天的宴會廳並沒有將男女隔開,而只是分設男女專席。男席在左邊,女席在右邊。正中上位是主人席,自然是皇帝和皇后的寶座。
林迅喬帶著季知妍四人來到宴會廳右席找位時,有宮女上前詢問她們是哪府的女眷,林迅喬便答了句“平國侯府季家”。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有一個男聲很不客氣地問:“倒不知哪位是季大小姐?”
林迅喬轉頭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滿臉厭惡地看著自己,就像在看什麼臭蟲一樣。她心道,不會又是蔣婧容的什麼腦殘粉絲來找茬了吧。
她還真猜對了,此人正是吳純婭的胞兄吳域江,心儀蔣婧容多年。前段時間聽聞胞妹說有人在自己心上人的及笄禮上行那歹毒之事,便將林迅喬恨了個透頂。
此時聽到林迅喬報上季府名號,自然不會放過替心上人出一口惡氣的機會。
林迅喬見他一副欠扁的樣子,也沒好氣地答:“貌似我們幾位姐妹都不認識這位公子吧,倒不知你意欲何為?”
吳域江見她是這五個女子中身量最高的,又是帶頭之人,猜想她便是季大小姐了。於是抬高了鼻孔,哼道:“你便是那季大小姐吧,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不敢承認吧?”
一旁的季知錦年紀雖小,但也聽出來了這是罵人的話。她平日裡最喜歡找林迅喬玩,甚是粘膩她這個姐姐。此時聽到有人罵她,便鼓著一張包子臉,氣轟轟地道:“這位公子好生沒禮,我大姐姐都說不認識你了,你無端端地罵人做甚?”
吳域江被一個六歲的小姑娘指著鼻子罵,登時有點下不來臺。可是又不能真的跟一個小女孩計較,轉頭又氣憤地罵林迅喬:“果然是醜人多作怪,不僅面惡,心更惡。”
吳域江說的話正好被剛踏進宴會廳的元驚瀾和章煜辰等人聽了個正著,與他二人同行的還有今朝登科的狀元郎文策、探花郎許致永和章晟。
林迅喬看也沒看一眼亂吠的吳域江,只蹲 輕輕地捏了一下季知錦的小肥臉,一本正經地說:“八妹,以後看到瘋狗記得要繞道走,總不能被狗咬了一口你再反咬回去吧。到時候一嘴狗毛,多噁心哪。”
季知錦聽懂了林迅喬的話,掩嘴咯咯直笑,小身子一顫一顫的。
吳域江聽得旁邊有輕微的笑聲響起,羞怒難當,大喝一聲:“你說誰呢,果然是沒教養的粗惡女人。”
林迅喬故作一臉不解地看著吳域江,無不驚詫地說:“這位公子好生奇怪,我與我妹妹在說那瘋狗的事,與你何干,你這麼急赤白臉地應和做什麼?難不成公子與那隻瘋狗有什麼親戚關係?”
那邊的章煜辰卻是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隨著他這一笑,四周看熱鬧的人也憋不住地鬨堂大笑起來。
吳域江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朝林迅喬打去,那邊元驚瀾早已飛身攔下,一臉陰森地看著吳域江,說:“吳公子學業沒什麼長進,打女人卻是越發上道了。我卻不知光祿大夫府的家教原是這樣的,哪天倒是要領著眾人一同去見識下。”
吳域江見是瑞郡王這個煞神,腿馬上軟了幾分,一張臉青紅白綠煞是精彩。
看他那孬樣,元驚瀾冷冷一笑,道:“今兒是皇后娘娘的壽誔,暫且放你一馬,若再有下次,我便卸了你這隻狗爪。”卻是直接給罵上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