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之處被這樣大力撞擊,万俟鈺痛的頓時放開華月佝僂了身子,連頭皮都疼得快要炸了,天靈蓋微微發麻。他咬牙惡狠狠的看著華月,“小東西!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華月見他疼成這個樣子,暫時傷害不了自己,狠狠的一抹鼻子,“你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不舉了吧,臭流氓!”說著,重重的在万俟鈺背上踩了一腳,才施施然離去。
万俟鈺被踩的悶哼一聲,看著華月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道,“小東西,你給我等著!”
華月出了皇宮,柏安在宮門口等著,看到她忙迎上來,“少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華月擺擺手,“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華月想起万俟鈺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臭流氓,大老鼠!還裝出一副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模樣來!實際上就是個敗類,這個人渣!
正憤憤間,馬車忽然一陣晃動,華月差點撞到車壁上,慌忙扶住了車廂穩住自己的身體,問道,“柏安,怎麼了?”
柏安冷凝著面容,快速的勒住韁繩,看著站在馬車上的這些蒙面之人,他們一個個手持刀劍,氣勢洶洶,很明顯來著不善。柏安喝到,“你們是什麼人!”
華月在馬車裡凝神細聽,卻並沒有聽到有人回答,而只是聽到了刀劍相碰的聲音,知道是柏安和他們打起來了。華月心中驚駭,這荒郊野外的偏僻之地,連個幫手也沒有,看樣子對方人數佔優勢,柏安卻只有一個人,這樣下去,很快他就會支撐不住的!
“唔!”突然一聲悶叫,華月心中一揪,這是柏安的聲音……柏安一定是受傷了!
這些是什麼人?華月忽然想起來剛才在宮裡万俟鈺惡狠狠的眼神,他的忽地在耳邊響起,“小東西,你給我等著!”
華月想到這聲音,心中有了數,看來這些人都是万俟鈺派來的。又想万俟鈺這人竟是這般的睚眥必報,心中更是鄙棄。正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脫身,忽然一陣濃烈的刺鼻之氣傳來。心中大驚,暗道不好,他們竟然放毒氣!
雖然自己儘快的摒住了呼吸,但還是吸進了少量的毒氣,意識漸漸的有些昏沉,華月心中驚疑不定:這究竟是什麼毒氣?是普通的迷藥還是能死人的毒藥?也不知道,柏安怎麼樣了……不多時,便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蒙面之人將柏安踢到一邊,將華月抗在肩上就要離去。忽聽身後突然一聲厲喝,“把她給我放下!”
蒙面人回身,只見一男子身著素白長袍,上面畫著山水圖,大氣風流,手中一柄長劍寒光閃閃。不是万俟離辰又是誰?
万俟離辰那日聽了華月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這些日子在家中思索了很多事情,今天便是到宗廟裡去拜祭先祖,並立誓要創出自己的一番事業來!不枉為皇家的子孫。回來的路上,不由得又想起了華月,誰知道,心裡想著的人,竟然就出現在了眼前,還是被人抗在肩上!
扛著華月的蒙面人向後一退,其餘人將他掩在身後,想要阻擋男子。那男子眉峰一挑,持劍快速的逼上來,但是他只是將圍著他的五六個黑衣人打退,並不戀戰,只朝著扛著華月的那人追去。
黑衣人索性將華月仍在一邊,眾人將男子團團圍住,“我等本想放你一條生路,既然你不想要,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著,喝到,“把他也拿下!”
這幾個黑衣人武功高強,万俟離辰打的很是吃力,單是一個人的話,他有把握將人拿下,可對方七人聯手,他就落了下風了,不一會兒,便被擒住。
万俟離辰挑眉,“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我們不知道你是誰,”為首的蒙面人拍了拍万俟離辰的臉頰,“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紈絝公子哥兒,也想學人家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