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抓人?」
王璁勸道:「要不還是算了吧,等我明天把剩下的銅錢出手了就回家。」
「我不,」潘筠道:「我再去衙門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點線索,我不信抓不到人。」
潘筠帶著妙真去衙門。
衙門的捕快看見她們兩個,頭都疼了。
一個捕頭沒好氣的問,「你們兩個怎麼又來了?」
要不是打不過,他真的很想把這倆孩子轟出去。
潘筠問,「周捕頭,那淫賊花不柳有訊息了嗎?」
周捕頭:「……潘筠,你覺得我們衙門有他的訊息,會抓不住他嗎?」
他道:「我是打不過你,不代表我打不過花不柳那淫賊,且除了我之外,衙門裡多的是能人。」
「我實話告訴你吧,衙門之所以發他的懸賞公告,就是因為找不到人,他的易容術極厲害,每次出現面容都不同,所以我們找不到人。」
「揭榜,就是要先把人找出來,再抓回來歸案,潘筠,你要是不懂什麼是揭榜,你就先出去公告欄那裡把注意事項再讀一遍。」
潘筠:「茫茫人海,我上哪兒找人犯?你能不能把案卷給我看?讓我更多的瞭解一下這位花不柳淫賊。」
周捕頭定定的看她。
潘筠眼巴巴的看他。
周捕頭運了運氣,還是轉身帶她去檔案室,一路上道:「你不是我們經常合作的賞金獵人,要不是你來歷清楚,武藝也是經過我們認證的,你是不能看案卷的。」
潘筠連連點頭,道:「我知道,多謝周捕頭,等我把人抓到了,我請你喝酒。」
周捕頭哼了一聲,並沒往心裡去。
潘筠的武功是高,甚至她和妙真還會算卦,會別的賞金獵人不會的技能,但他不覺得她們兩個能抓到人犯。
要抓人犯,首先得會查案,這兩個跟小孩過家家似的,要不是他們真的打不過……
想到前兩天他們「被切磋」,周捕頭的肩膀到現在都是疼的。
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三清觀這麼厲害?
江湖上,三清觀一直不怎麼顯眼的,沒想到門下弟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功力。
道觀的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年紀這麼小就往外放,不知道會傷害到路人嗎?
周捕頭取下一卷卷宗,啪的一聲拍在她們面前道:「喏,這就是他的卷宗。」
潘筠翻開,薄薄的五張紙,上面的字就沒多少,每一張連字都沒寫滿,每一張紙的最下方還有一個小像,都長得不太一樣。
周捕頭道:「目前報案的是五個女子,但我們猜測,受害者遠不止五個,這是根據她們的描述畫出來的小像,都很模糊,但又都不一樣。」
潘筠仔細看上面的被害者描述,問道:「怎麼確定他們是同一個人?」
周捕頭就點著左下角畫的柳枝道:「這個,每一個受害者床頭都留下了這個,而且江湖上有傳言,有一個人名叫花不柳,以柳下惠為恥,認為他虛偽無情,枉費了美人心意,所以要做與柳下惠相反的事。」
潘筠:「……所以他就去姦淫婦女?這是什麼奇葩邏輯?」
周捕頭面無表情道:「我要是能理解,潘小道長,我現在不是在去抓他的路上,就是在牢裡了。」
潘筠將五張紙上的內容都記在腦子裡,隨手遞給妙真,問道:「除了畫在床頭的畫以外,他還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周捕頭面無表情道:「受害者都說沒有。」
潘筠道:「若他有留下東西,我們說不定能根據留下的東西算出他的方位……」
周捕頭:「目前衙門掌握的東西都在卷宗裡了。」
潘筠就看著他,覺得他們衙門也太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