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費哇,我……我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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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誓言
趙扶搖在床上嘀咕了半天,先前還聽凌雲天在外敲門,一本正經地叫她聖女大人,語氣麼……好吧,這麼聽倒也聽不出悔恨交加來。
因為心裡堵著氣,她也就一直沒肯應聲,只想著諒他一會兒再說,誰知沒過多久,門外就沒了聲息,竟是一點動靜都沒了。
難不成就生氣了?
這麼想著,趙扶搖輕手輕腳溜到門邊,從細細的門縫裡偷偷往外望,視線裡並沒有預想之中的身影,門外空空蕩蕩,果然是天真藍草真綠。
竟然就這麼走掉了,半句話都不交代!雖然明知道凌雲天確實也沒有義務向自己交代什麼,趙扶搖還是悶悶的,胸口堵的慌。
凌雲天也冤得很,他是有心要哄哄小丫頭,偏偏秦思遠一個犀佩扔來,根本是分=身乏術沒法子兼顧兩頭。
犀佩乃師門信物,不同於凌雲天習慣了終日裡掛著,當初為了避嫌,秦思遠甚少把這東西拿出來,如今這麼擲來,凌雲天勢必要轉回去。
秦思遠早支開了承天派的丫頭,剛才在宴廳見人回報紫焰門聖女的動向,就知這裡一個人都小看不得。
不過以她和凌雲天的武功,就算是季成峰親自來也不可能在他們倆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聽壁角,因而雖然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密會,倒是泰然自若。
果然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再回房時那個仍舊隨從模樣的男人已經坐在窗邊的椅子上。
她轉身把門關上,幽幽道:“承天派看著固若金湯,原來也是外強中乾,哪裡來的隨從,青天白日就敢這麼登堂入室了?”
凌雲天一聽就知秦思遠正著惱,一陣頭疼,心想這些個女人們怎麼連生氣也愛扎堆,無奈地叫:“師妹——”
秦思遠冷哼了一聲,往桌邊坐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凌雲天,才嘲諷道:“原來是師兄啊,你這幅打扮,害得我以為你門主當膩了,想體驗一下下人們的生活。”
凌雲天沒接話,卻有點驚訝,秦思遠雖然冷嘲熱諷,卻難得沒有見了他就要打要殺,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對面。
他們雖然是師兄妹,卻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好好說話了,兩人都不是當年的稚齡少年,不可能再兩小無猜。
秦思遠斜睨了凌雲天一眼,大概也不忍看他那種打扮,別開了頭意味深長地說:“我在琴劍樓等了你許久。”
《
br》 凌雲天點點頭表示瞭解,心裡卻想你不僅等我你還同時派出了無數殺手攔我去路,還撩狠話說傷了半個就讓我提頭來見。
於是他當真半個也不敢傷,不僅不敢傷還得小心翼翼的,那群女殺手卻是出手狠辣招招不留情面,害得他束手束腳一不留神就受傷。
最後不耐煩了,知道她們總不能跑承天派放肆,只要自個兒去裝屍體,前幾次還罷了,最後卻真的差點兒殺了他,要不是遇上趙扶搖——幸好遇到的是趙扶搖。
換了別的人,凌雲天真的不敢保證他們的反應會是什麼樣的。
那個丫頭雖然有點傻,卻傻得挺可愛的,有時候還傻得很兇殘,隨隨便便就能氣著人。
秦思遠一句話問完,卻見凌雲天不知想了些什麼,竟有點走神的模樣,心下納罕。
好一會兒對方才說:“抱歉師妹,路上耽擱了。”
“一耽擱便耽擱到現在?一耽擱就耽擱出了個新聖女?師兄,我該說你好計謀,還是言而無信?”
知道凌雲天不會反駁,秦思遠隱隱含了怒意,繼續斥道:“你說即便血染長街,拼死也要到我面前來,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秦思遠越說越激動,有點將要失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