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只有這種真正的有錢人,才會去買來享受。
站在公寓的門口,方依然一邊按著門鈴,一邊想著對方喊她來的目的。
至少,前幾次可從來沒這麼晚“召見”她。
按了許久的門鈴,也沒見有人來開門。好吧,事實證明,不是她沒來,而是來了沒見到人。有了此充分的理由,方依然正打算轉身走人,公寓的門霍然開啟了。
一隻玉色的手,自門內伸出,猛地把她拽到了裡面。
砰!
門重新合上,把光亮全部隔絕了。
背貼著玄關的牆壁,方依然感覺自己被禁錮在一具寬闊的胸膛中,頭頂上有溫溫的氣息傳來。
“君……思缺?”她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嗯。”他低低地應著,雙手環抱著她,頭則壓在了她的肩膀上,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埋入身體之中。
即使看不到他的臉,可是她也能聽出他的喘息似乎比上次在電梯裡還要嚴重。幾天下來,在她的印象中,君思缺是那種凡事都冷靜掌控的型別。能讓他喘息成這樣的,估計應該是——
“你生病了?”她試探性地問道。
“病?”他喘著氣,卻仍是低低一笑,“是病嗎?唔,這樣算起來,還真可以說是病。”而她,則是他的藥。
“那藥吃了沒?”她聯想到電梯裡,她曾看到拿出過一個小方盒,那個應該是藥盒吧。
“不,已經不用再吃那個了。”他的唇,在她的脖頸上游移著,溫而軟嫩的唇,一張一合地吐著話語。
“為……什麼?”她想動下身子,可是卻動不了,他把她禁錮得死死的。其實早在六年前,她就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大。
“因為我找到你了,我的命依。”君家的止痛藥,僅僅只能止住很小一部分的疼痛,而她,卻可以讓這份疼痛快速地退去。
環抱著方依然,君思缺感受著身體中的那份輕鬆。越接近滿月,身體中那份疼痛,越有可能隨時發作。這幾天,每當身體開始有發作的徵兆,他都會把她叫到自己的身邊。
一次一次,就像是吸食毒品一般,漸漸地上了癮。只要抱著她,就可以讓那如噩夢般的疼痛不再。
命依,這就是命依的力量嗎?
只是,胸口中那股空虛,卻依然沒有被填補,那份自出生以來,就存在的空虛,彷彿心底深處,遺落了重要的東西般。
是因為他還沒有愛上她嗎?沒有愛上自己的命依,所以無法填補這份空虛,也無法體會什麼是極致的快樂。
“命依……呃,我記得你說過,是相依為命的意思吧,難道別人不能成為你的命依嗎?”整個身子被籠罩在純男性的氣息中,令她越發地敏感。方依然只能努力地找到話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能,只有你,可以和我相依為命地活下去,或者——”他語音一頓,呼吸已經漸漸恢復如常。潤澤的雙唇移到了她的耳邊,緩緩吐出二字:“死亡。”
她的身子僵了僵,隨即乾乾一笑,“為什麼非要說我是你的命依呢?我根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特別之處嗎?”黑暗之中,他突然把頭抬起,盯著她,“我也想知道,你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其實我一點也不特別,真的很平凡……很平凡!”換言之,他根本找錯命依了!
黑暗之中,她隱約只能看到他的大概輪廓,但是他落在她臉上的視線,卻讓她覺得,彷彿他可以在黑暗之中,把她看得非常清楚。
“那麼平凡如你,是該好好想想,如何讓我愛上你。”他突兀地爆出這句話,如同黑暗中的悶雷,霎時把她炸得摸不著東南西北。
“愛……愛上?!”這一次,她是真的結巴,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