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後來她們逃出來了沒有?如果沒有逃掉的話,那麼現在子韌的情況不是比她更加的危險?
“我們已經回到了邊城了。”子韌看著她那忍痛的樣子,忍不住責備了起來,“明明受了傷,當時就要說出來呀!如果不是發現的早,君落說你可能就永遠站不起來了。”真是個胡來的女人呀!
原來逃出來了呀!林珠兒懸起來的心終是有些歸位了,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麼珠兒再睡一會兒,請寧王殿下拉好門離開吧!”
這是逐客令?子韌嘴角抽了抽,“難道珠兒沒有發現子韌身無長物嗎?”
“那又如何?”反正你已經這樣慣了,多一次與少一次又有什麼關係?林珠兒挑眉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這是邊城,又是冬季,我們來時太過沖忙,子韌可用的換洗衣服,一件也沒有帶來。”子韌說完嘆了一口氣,表情沉痛。
“沒有關係,珠兒不介意,將衣服借給你。”林珠兒才不吃他這一套,堅定的拒絕著他的要求。
“唉~!”子韌長嘆一聲,“之前珠兒一直說冷,強祛了子韌的衣服,現在不冷了,就想著法子將子韌趕出去了。”聲音幽怨,滿臉的悲傷,一付被棄的可憐樣。
林珠兒當下沒有扛住,頓時臉黑如炭、眼眉抽搐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開始考慮是不是要重新認識一下這人?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處傳來了君落的聲音,“咳、咳,殿下,林姑娘,二位可以喝藥了嗎?”
抱著林珠兒的子韌,自然的抱著林珠兒向著床邊走去,“你等一下。”到是林珠兒臉皮薄,聽到這話,滿臉通紅,如一隻煮熟的蝦子,只想尋個地洞穿進去,她有些惱怒的瞪了眼子韌,這傢伙真是古人嗎?比她這個現代人還要不知羞。
子韌無視林珠兒的目光,將她放回到了床上,蓋好了被子,又放下了床幔,這才轉身坐到了桌邊上,“進來吧!”
君落一身月牙白的厚袍,手裡端著二碗正在冒熱氣的湯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將湯藥放在桌面上,“林姑娘的傷腳,最好三天內不要下地。”
“珠兒記得的。”林珠兒坐在床幔後,仔細的聽著、小心的記著這些要求,這身體可是自己的,能不留下什麼隱疾,她都要儘量不留下。
“對了,君公子可記得我們是怎麼逃掉的?”林珠兒對於這個問題一直想要知道。
君落看了眼坐在桌邊上的子韌,然後慢慢的回答著,“是殿下說服了慕容皇子放我們回來的。”
這個可能嗎?林珠兒看著自己面前的紫色紗幔有些不太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君公子在說笑吧!”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是子韌你做出了什麼讓步,他才讓我們回來的吧?”
“當然不是。”子韌將藥湯碗端了起來,看著那黑黑的藥湯,聽著林珠兒緊張的聲音,突然腦子裡浮起上一次喝藥的時候,他那麼想讓珠兒親自喂的,最後也沒有成功;那麼一會兒珠兒喝藥的時候,自己喂她會不會成功呢?
林珠兒側了側頭,她完全不相信慕容蒼藍會那麼輕易的放他們回來,“珠兒完全不能相信。”
子韌嘆了一口氣,“珠兒對所有的人都充滿了懷疑嗎?”
“懷疑讓世界進步。”林珠兒到也無所顧及,直言而出。
“那麼是否相信過子韌過一次呢?”子韌一手端著不知道屬於誰的藥碗,一手挑開了床幔,直視著林珠兒的眼睛,靜等著她的回答。
被對方如此的注視著,林珠兒以感覺到了明顯的壓力,再看看他手裡的藥湯碗,那份壓力更加的明顯了起來,當下她直視著對方的眼睛,“相信過。”
子韌挑了挑眉頭,這種逼強的表情,他已經見過一次,所以能識出來了。“是嗎?”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