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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部分

閒來研究典籍研習流行的茶道,偶爾還會和京都裡的公卿們討論時事。除了享受不到權力的甘甜之外,簡直逍遙自在痛快的很。

他沒有經歷過足利義輝所經歷的顛沛流離之苦。不明白足利義輝對三好家的刻骨仇恨,父親足利義晴心懷怨恨而死他也不知道,只是在葬禮上來走個過場就回去繼續過逍遙快活的日子,沒有相似的經歷也就意味著缺乏共鳴。

覺慶看不明白足利義時的作用,更不知道對足利將軍家到底有多大的重要性,憑藉肉眼和想當然是推論是無法得出正確結論的,沒有經歷過那二十年跌宕起伏的崢嶸歲月,永遠不能理解經歷過那個時代的幕府將軍,到底是以怎樣的複雜心情看待關東崛起的巨龍。

在覺慶看來,兄長足利義輝縱有千般好,但是在對待關東公方的態度上犯下巨大的錯誤,放任足利義時肆無忌憚的擴張絕對是愚蠢的不應該的,如果換做他一定會下達御教書讓足利義時立刻停止行動,否則就下達討伐令把這個傲慢的傢伙廢掉。

當然這只是他腦袋裡一閃而過的瘋狂念頭,他很清楚的瞭解到幕府的勢力不斷衰退,連京都都無法控制想必是很慘的,如果幕府很強大也就沒有他今日坐在小泉城裡,聽一群卑賤的四國武士謀劃如何謀朝篡位。

覺慶和他的兄長很像,不但五官相貌非常相似,脾氣秉性也一如十幾年前那個脾氣暴躁、偏執狹隘的足利義輝,喜歡自作聰明更喜歡剛愎自佑,就連自我反省的時候也喜歡把這稱作乾綱獨斷,是身為將軍必須要保留的一項“美德”。

覺慶的瘋狂勁頭很快散去,冷靜下來的說道:“在貧僧的印象裡,足利義時永遠是伸著胳膊向幕府要東西,要朝廷官職,要守護役職,要關東足利家的名份,總是不停的伸手去要,貪婪的卑劣的令人噁心的,他就像一個寄生在幕府身上的水蛭,不斷的吸取幕府的血液,他越強幕府就越弱,如果不制止這個瘋子,幕府一定會被他推翻進而絕嗣。”

松永久秀敏銳的發現到覺慶的態度在不斷變化著,從單純的憤怒中解脫出來恢復理性和敏銳,越來越堅定的朝著他們所期望方向前進,三好三人眾也察覺到這一點,恨不得當場跳起來拍掌相慶,此刻他們三人第一次對松永久秀產生心服口服的錯覺。

不管是不是錯覺,三好三人眾也覺得這個盟友還算靠譜,能夠以平視的態度看待對方而不像以往那樣傲慢的俯視著,放在以往應該算作松永久秀的一次外交勝利,可惜的是三好三人眾沒有察覺松永久秀的心態在急速變化著。

松永久秀暗自盤算著:“這個覺慶非常聰明也很有天賦,到有點像二十多年前我初見聚光院殿(三好長慶)的氣質,或許攀上這個聰明的覺慶大師,會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最妙的是從主家脫離加入幕府做直臣是不算悖逆的,我久秀可以堂而皇之的改換陣營,並徹底離開三好家這個泥沼,果然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三好三人眾壓根不知道自己即將被蹬掉。還在那七嘴八舌的胡亂奉承覺慶。誇他天資不凡聰明果決。有龍鳳之姿令人望而生畏云云,誇的覺慶眉開眼笑對這幾個“卑賤”的四國武士的感觀立刻提升幾個檔次,似乎是從“卑賤”這個檔次提高到“拙劣”的程度。

活脫脫是個佞臣的模樣,確實顯得非常拙劣,松永久秀暗自搖頭心裡想著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更堅定要換棵大樹攀附的心理,反正三好家內的分裂傾向越來越明顯,繼續攀附三好義繼這艘四處漏水的破船。說不定某一天他也要跟著完蛋,與其如此不如干脆轉投陣營,這二十年裡幫著三好家也做了不少事,該換陣營也算對得起他們的。

想清楚未來的行止,松永久秀的心情頓時舒緩從容許多,對覺慶的態度更凸顯的恭敬和熱情,一板一眼的行禮道:“關東公方在奧州合戰裡向世人展示了其卓越的軍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