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豐滿女人滿不在乎:“看就看唄,還怕他們看嗎?來這裡就不怕別人看。”那美少fù臉色更紅:“你這個傢伙,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臉皮那麼厚啊。”女人堆裡又是一陣笑。聽得張子文也不由暗暗好笑。
風鈴兒的左右大腿外側各有一個痣,這是張子文很偶然在樓梯過道藍裙子的她身下瞧見滴。而那位美少fù只有右腿外側有一顆,位置也和風鈴兒差不多,張子文沒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所以在水中的時候,看到她右側上的一顆痣張子文便斷定是風鈴兒。後來道歉時張子文偷眼細看才發覺那少fù的左腿側光滑如欲,並無一物。
見張子文沒好氣地走來,蘇杭夏天忙憋住了壞笑,只有風鈴兒還照舊和張子文開著玩笑:“怎麼樣?佔了不少便宜吧,手感很好吧?哈哈”
張子文沒有理她,抓起飲料大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冷冷的看著風鈴兒問她:“誰讓你上岸的?”
“你都輸了,我當然要上岸了。”她先是一愣,然後撅著嘴狡辯。
張子文懶得理她,自己假裝悶悶的喝著飲料。果然,她自知理虧,便不斷的逗張子文,張子文只是不冷不熱的理睬她,直至最後她說:“大不了讓你重抓一次,你敢不敢?”
張子文心裡自然是一百個不服,真想再來一次抓住風鈴兒,好歹也算找回一些面子。但想想剛剛失禮於別人,再玩恐怕不合適,於是猶豫了一下,誰知風鈴兒這傢伙竟似張子文肚子裡的蛔蟲,看到張子文的猶豫馬上開始了攻勢。
而蘇杭夏天也趁機在一邊旁敲側擊,但最重要的是張子文的不服輸的脾氣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突然將手中的飲料瓶啪的放下:“來就來,看你這次還能跑哪去,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剛才雖經對方女人的數落,但到最後簡直演變成了男女之間的調笑,那幾個女人假怒真笑的表現讓張子文也心放鬆了大半,何況如此美色被自己親近了一次也值得,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心情。心想這次絕不會再讓風鈴兒逃掉了。
那料想,這次風鈴兒被抓住了,更大的麻煩卻來了。
一行七八個人只好老老實實的被帶進派出所。一路上那三個男人沒了剛才的氣勢,只有被張子文一掌打飛的那個男人嘴裡不斷唧唧歪歪個不停,但遮擋不住他內心的驚慌,張子文知道這種人是膚淺無聊之輩,也不與他過多算計。
風鈴兒到還是一副傻乎乎不以為然的樣子。換上便裝的美少fù,更讓人有驚豔之感,有了**的幫襯,胸前的兩座富士山越發顯得高聳,所以即便這種情況下,張子文和蘇杭也禁不住的偷眼觀賞勝景,加上她天生麗質,不俗的裝束,最難能可貴的是到了少fù這種年齡還給人一種脫俗清秀之感,即便放眼整個學校也難得見上幾個。
看來她男人如此動怒於張子文倒也是人之常情,每一個男人對於自己的漂亮老婆總是比別人多出幾分敏感的嘛。
奇怪的是剛才在泳池裡還又急又氣的她此時倒淡定了很多,彷彿警察的出現處理了他的難題,正當他左右為難不知所措的時候,還好有人出現替她擺平了思想上的兩難的矛盾。剩下的事情由警察去處理了,她能夠從中掙脫出來免收內心掙扎之苦。
人的內心有時候很微妙,女人的心更是如此,此時的被張子文剛才的輕薄泛起了內心波濤的女人尤其如此。
而此時再看穿衣之後的她老公,以覺得和藹溫和了許多,絲毫不似另外一位依然凶神惡煞一般,倒更像一個正人君子,儒雅之輩,心想剛才他大概也是心急所致,所幸對他下手不重,否則就破了自己一貫的原則。
但事已至此,張子文已經做好了如何應對的打算。
兩位美女的出現還是在小小的派出所引起了一點驚動,幾位年輕的警員一本正經的在筆錄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