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更是好似已經看穿皮囊,直觸心靈深處了一般:“告訴我,你看到的是什麼?你的眼中的我是會在意被你怎樣的人嗎?”
華臻的視線好像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拉扯住了,看著那雙眼睛好像就會比誠實還要更加袒露心聲,哪怕是原本羞於見人的骯髒欲…念:“你不是,我其實知道的……你,恐怕即使我說要把你永遠困起來,都會想辦法滿足我的念頭,哪怕那些是反常而扭曲的……”
嚴昀將嘴唇磨磨蹭蹭挪到對方的手掌心,響亮地親了一口之後,打斷了華臻的話:“並不扭曲啊,我並不那樣覺得。”話中的意味那麼肯定,甚至帶上了一絲武斷的無禮:“你只需要從我這裡索取你想要的就好了,不用去想其他的。打個比方,如果說那些無法言說的念頭,是過去只能困在一方冰室裡面的狹小景色的話,未來我想做的,不過是希望你能看到更加美麗的景色而已。”
他的鼻息噴在掌心,微溼的熱氣像是從手掌傳遞到了胸口,華臻眼中神色迷茫,感覺自己之前要說的話全都忘記了:“看到更多景色?”
嚴昀勾唇一笑:“嗯,就算是奇怪出格的、扭曲粗放的,我也喜歡。所以,試著向我更多的展露你不為人知的秘密吧……”雖然我已經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其實和《清風決》原著裡面膚淺的描寫一點也不一樣了。
有人會說,明知這是一本虛幻的小說,為何又會沉淪進去;亦或是質疑迷戀二字,又怎能夠是可以對隨隨便便的一個小說反派可以說出口的?
嚴昀想說,其實當自己第一眼看見華臻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虛幻的憧憬彷彿幻化成了一條條細流,溢滿了陌生的心動。
那種細膩而又遊走於周身血管之內的感情無法言說,除了聽從自己的心聲用行動來表達,他別無他法。嚴昀覺得自己是瘋了,是病了,磕了一種名為華臻的迷香而無法自拔。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正常人罷了,也許這才是真相吧,但是如果不是華臻,他現在根本無法深刻地體會到,自己越是渴求,本應硬若磐石的心中想要的卻越來越多。
夜晚的風好像是一隻寂寥求和的獨奏曲,總是在人最動搖最渴望溫柔與慰藉的時分,輕柔而不經意地吹過視窗的竹簾,也讓兩顆心不同軌跡的節奏一同被撩撥亂了。
寂靜的夜裡只有零散的幾片雲朵,馬車窗外泛白的月光還是映照著湖畔,之前點燃的篝火在入夜時分已經被熄滅,只有地上散落的寥寥柴薪被灑了一地的月光籠上了朦朦朧朧的一層淺色。然而直到月色再一次被雲層遮住,華臻都沒有離開嚴昀的馬車。
於是當第二天眾人看到華臻還穿著前一天的衣服從嚴昀車上下來的時候,目光中都多了一些不明分說的瞭然。
而嚴昀一臉神清氣爽,甚至是一副嫩得能掐出水兒的精神樣坐在馬車前面,又恢復了昨天那不耐煩的表情看著話裡有話的眾人。連宋傾都嘖嘖稱奇地繞著嚴昀走了一圈,憋了半天,才自以為聲音很小的調笑道:“嚴兄弟,要不要藥膏啊?”
嚴昀斜了他一眼,一副低氣壓的表情:“作甚用?”
宋傾“唰”地抖開了摺扇,好一幅大家之風的秋菊圖展露在了嚴昀眼前,而宋傾只是慢悠悠地扇著摺扇,笑的別有深意:“自然是……後面的傷處所用的了。”
可是還不待宋傾繼續半調侃似的追問嚴昀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