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你的頭怎麼了?”
嚴小開道:“我的頭好痛!”
鄭佩琳疑惑的問:“我剛剛已經很將就的了,朝哪打也沒敢打你的頭的。”
嚴小開叫道:“可是你昨天打了!”
鄭佩琳:“……”
嚴小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下,又連聲慘聲叫:“哎喲,好痛!好痛啊!”
鄭佩琳低聲問:“真的很痛?”
嚴小開大罵道:“你個臭娘們,還咯嗦個什麼勁啊,趕緊放開我。”
裝頭痛這招,果然百試百靈,鄭佩琳雖然杏眉怒睜,但最後還是無奈的嘆一口氣放開了他,然後一聲不響的坐到床邊,低垂著頭。
嚴小開騰地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雙手齊出,就要直搗黃龍攻她的要害撓她的癢,來個以騎還騎以推還推,可是手只伸到一半,卻發現她的肩頭一聳一聳的!
這女人……好像竟然是是哭了!
一時間,嚴小開的爪子就滯在那裡,臉上啼笑皆非的表情,這可真稀奇了,被打的沒哭,打人的倒是哭上了。
嚴小開用手指輕碰一下她肩膀,弱弱的問:“哎,你怎麼了?”
鄭佩琳甩了一下,沒有理他。
嚴小開又問:“你哭什麼呀?”
鄭佩琳仍是不出聲,也沒轉過身來,肩頭卻仍是一聳一聳的,顯然正哭得起勁呢!
嚴小開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頓時被弄得手腳無措了,“哎哎,你別哭了行不行,一會兒別人聽見了,該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就是欺負我了!”鄭佩琳終於吭了聲,語帶哭腔的嚷嚷道:“從昨天就開始欺負我,不停的欺負我,我都被你欺負死了!”
嚴小開哭笑不得,現在到底誰欺負誰啊?
鄭佩琳哭哭啼啼的道:“我讓你搬出去住是為了什麼啊?你看看這裡,又吵又亂又糟又臭,哪適合養病,我從昨晚上開始張羅,幾乎是一宿沒睡,好容易才給你通通安排好了,不用你付房租也不收你伙食費還有人負責家務,你竟然還不領情,把我的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不是欺負我是什麼?”
嚴小開張嘴,最終卻是無言以對。
鄭佩琳見他沉默,繼續像個怨婦一樣數落不停,“嚴小開,你想想這件事由頭致尾是誰弄出來的。我自個兒好好的在那洗著澡唱著歌,我招你惹你了嗎?你闖進來幹嘛?當時的情景,別說是我,換了誰都得揍你。不但得揍你,還得將你扭送派出所,告你猥褻婦女,讓你坐牢,讓你被學校開除。可是我呢?我這樣做了嗎?我不但帶你去醫院……”
嚴小開終於吭了聲,弱弱的道:“糾正一下,是濤哥帶我去的醫院。”
鄭佩琳道:“可醫生呢?醫生不是我帶你去看的嗎?還有醫藥費呢?不是我給你出的嗎?”
嚴小開又識相的閉上了嘴。
“嗚嗚~”鄭佩琳又間中插了兩句哭聲,才接著道,“嚴小開,這個事的發生,誰都不想的,而你也不一定非要對我負責不可的。”
“什麼?”
“呃……錯了,我是說,我不一定真的非要對你負責不可的。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那麼大個血腫在腦袋裡,我真的不忍心放任你不管。所以,你就聽我一回好嗎?讓我的良心得到一點安寧好嗎?”
“你,這是在求我嗎?”
“我……”鄭佩琳糾結了半響,終於道:“好,就當我在求你!”
嚴小開沉吟半響後,“好吧,我答應你了!”
這話一出來,鄭佩琳的肩頭聳動得更歷害了。
嚴小開以為她是喜極而泣,可是他又哪能知道,她只有喜,從頭至尾都沒有泣呢!
在鄭佩琳威脅利誘,撒嬌耍蠻裝哭幾管齊下後,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