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的,我暗門與你何怨何仇,你要如此殘殺我們?”
嚴小開冷笑道:“何怨何仇?厴蠍你這話真是很好笑,那些之前被你們暗門刺殺的人,和你們又有什麼仇恨?你們這些視人命如螻蟻的異端,人人得而誅之!”
厴蠍怒極,沉聲喝道:“雨女!”
好一陣,雨女才在側邊默然的現出身來,如雪的白裙已經被鮮血染紅,在微微的夜風中有著一股妖豔的風姿。
厴蠍指著她道:“是你把他們帶來的?”
雨女沒有回答,只是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厴蠍則是情緒激動的繼續質問:“將暗門弄到如此境地,你滿意了?你這個孽畜,我真是後悔在奧門放過你!早知道你會如此逆反,我就該在將你生下來的第一時間掐死!”
雨女聞言,終於有所動容,緩緩的張嘴問道:“你終於承認了?”
厴蠍愣了一下,隨即怒聲罵道:“你這個白痴,你沒有腦子的嗎?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你覺得以我的性格,會對一個女奴如此的放縱與容忍嗎?你一定要我親口告訴你,我是你老母,你才能知道我是你的母親嗎?”
雨女握劍的手輕輕顫抖起來,神色也變得無比的複雜,眼眶都紅了,淚水在裡面不停的打轉,儘管在心裡早已隱隱約約有了這種預感,可是當厴蠍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性情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激動成如此模樣,可見此事對她的衝擊有多大。
嚴小開伸手輕輕的將雨女拉過來,擁抱她一下之後將她護到身後,轉身對厴蠍道:“既然你是雨女的母親,今晚我可以饒你一命,這,也是她一直在要求我的!”
厴蠍冷笑了起來,“饒我一命?好大的口氣。你別忘了,奧門的時候,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要是不放水的話,你和這個死丫頭早已經屍骨無存了!”
嚴小開難得的笑了一下,“那我豈不是要感謝丈母孃大人的恩德!”
厴蠍怒道:“你……”
嚴小開淡淡的打斷她道:“不過我的丈母孃大人,你的訊息是不是閉塞了一些,難道你還不知道骨女與天狗已經被我拿下了嗎?”
厴蠍的神色一變,秀眉緊緊的擰了起來,單手一揚,摺扇已經出現在手中,沉聲道:“那好,我就看看你是真這麼能耐,還是假這麼能耐!”
話音未落,厴蠍已經騰地一下欺身而來,腳步看起來無比的緩慢,可瞬息之間就到了嚴小開的面前。
“嚯”的一聲輕響,摺扇大開,薄如蟬翼,利比刀鋒的扇布已經橫切向嚴小開的頸脖。
這一擊來得快如閃電,比雨女的隱身割喉術還要犀利兇猛!而尤其讓人防不勝防的是,摺扇橫切而來之際,每一根扇骨中突地暴射出了尖銳的長刺。
如果是昨晚之前的嚴小開,這一招已經足夠他手忙腳亂,狼狽不堪,可是突破了無尚之境之後,這樣的招數,在他眼中已經毫不入流,摺扇襲來之際,身體陡然間一昂,藉著如舞女一般的柔韌輕而易舉的避開這一招,手中沾滿鮮血的彎刀已經朝她的腹部直刺而去。
厴蠍原以為自己一招之間就能迫得他自救不及,已經準備了另一記大殺招伺候他,可沒想到他在躲避的同時竟然還能反手揮刀而刺,而且來得又兇又猛,急忙的側身躲閃。
只是當她剛閃開這要命的一刀,腦側已經勁風撲至,嚴小開的身體竟然如彈簧般刷地撲來,好容易避開的刀鋒不收反折,斜著橫削而來。
應變極快的厴蠍急忙揚扇相擋,“錚”的一聲脆響,兩刃相交,精鋼所制的折山竟然被彎刀一削而斷,刀鋒勢不可擋,瞬間就橫到了她雪白的脖子上,。
敗得如此措手不及,厴蠍震驚之餘更多的還是絕望,無奈的閉上雙目,等待死亡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