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下起了黑手動起了黑刀,再加現場一些喝多了的蠻蠢之輩的攪局,整個驛站終於大亂了起來
木塵在驛站之內開始大亂的時候就閃身脫離了出來,飛身坐在了驛站之外的圍牆大門之上,有些感慨地看著下方胡亂撕殺著的眾人。
他拿出了乾坤袋之中的那個裝著靈酒的葫蘆小心地喝了一口之後發現,這酒此時喝來居然別有一番韻味:“這就是所謂的江湖嗎”
“兄臺真是好雅興,聞香品酒戲江湖的境界,我看也莫過與此了。”
一個飄逸的白色身影如同渡著風一般臨空飄到了木塵的身邊,輕輕地坐在了他的身側。正是那個顯得俊美異常的青年男子--容言。
木塵心中驟然一緊,隨後又放鬆了下來。對方剛才那不似凡人該擁有的身法給了他很大的壓力。相對而言,木塵的輕功很爛,幾乎是完全靠著強大的真氣支援才能夠作到橫衝直撞般的縱橫騰挪。
“聞香?哪來的什麼香?你不會是在說你吧,哈哈。”
“兄臺難道忘了白天那人是怎麼死的嗎?”容言眯起了眼睛,從中露出了點危險的訊號。
“咳!咳!我說你這人也太沒有幽默感了,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木塵被對方的話噎地差點被口中的靈酒嗆到,他趕緊向這為心狠手辣的傢伙陪了個不是。順便轉移了下這個叫他蛋疼的話題:“不愛聽就當我放屁好了,來,請你喝酒當我給你陪個不是就是了,我跟你說這可是好酒。怎麼,你還怕有毒?”
容言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接過了木塵遞來的葫蘆輕輕地掩著袖子往嘴中倒了一口,動作好看是好看,不過卻看得木塵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實在是太娘了。
“這酒果然是好酒啊。”容言品完酒之後有些驚奇地看了木塵,眼神深處卻有寒芒一閃而過。
“這個其實我撿的,前些天路過一處山洞的時候遇到一個死了的老頭,臨死還抱著這個葫蘆在喝酒呢,我就好奇地撿了回來恩,就是這樣。”其實早在對方過來的時候,木塵就想把這個修真界裝液體用的葫蘆給收起來了,可時間不允許這麼做。所以他索性大方地裝做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滿嘴胡言起來。
“你!你居然請我喝一個死人喝過的東西!”容言騰地站了起來,被木塵的那句臨死還抱著喝酒的老頭噁心到了,臉色難看地看向了他。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這裡的人,又有幾個沒用用過死人的東西,死人的錢財,死人的名聲,死人的兵器甚至是他們的血肉”木塵看了眼下面正在撕殺地眾人,有些感慨地繼續說到:“更何況是這麼一葫好酒。”
“甚至就連我們吃的喝的,又有哪樣不是死去生靈的屍體嗎?哈哈哈”
容言聞言一呆,他沒想到木塵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覺得心中有些彆扭噁心的同時,卻又很有種認同感。他哪裡知道,木塵的另一個身份可以說是樹靈,對於生命天生有著不同的理解,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的歪理還真是一大堆,不過的確是我著相了。是啊,我們所擁有的東西,又有哪樣不是踐踏在了無數的生靈之上的呢!你倒是讓我明白了一個不錯的道理,來,我就借花獻佛敬你一杯。哈哈”百衣青年認真地沉思了一下後,突然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更是大方地拿過了木塵手上的葫蘆,大大地朝口中灌了一口美酒。
木塵想起眼前這個青年的心狠手辣,原本想回他一句:你已經很明白這個道理了。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將這話說出口,他覺得還是不要去和這個神秘而氣量狹小的妖異青年開這種玩笑的好。
他順手接過容言扔回給他的葫蘆,也大口地往嘴灌了一口,又看了看下方依然打到火熱地眾人笑到:“他們在那殺著人,而我們卻在這裡喝著酒,你難道不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