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央。雖然他披著一頭金色長髮、紅紅的嘴唇、藍藍的眼圈、一身火爆裙裝、黑絲大腿、腳踩五英尺高跟鞋,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性。葉央是中文名字,他現名叫傑瑞。葉,美軍陸戰隊駐日本橫須賀某軍火庫的二等兵。傑瑞頭上的假髮,腳下的鞋子,身上的衣服全是軍火庫彈藥軍士薩姆強迫的結果。一起跳舞的傢伙都是軍火庫的同伴,變裝遊戲在老美的橫須賀軍火庫是傳統。
傑瑞今年20歲,籍貫泉州,葉央是他的中文名字。傑瑞小時候跟著老爸老媽偷渡到美國,等他十七歲那年,他們全家好不容易全混上綠卡。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不想老爸老媽各自有了相好,每天相互掐架,送錢給律師,鬧著要離婚。
19歲這年,傑瑞煩透家庭的是是非非,書也不想念,直接報名加入美國陸戰隊。傑瑞參軍只是想在混上幾年,讀個免費大學,再慢慢攢上一筆錢,為以後謀生做準備。要說神馬效忠美國政府,保衛自由民主,他根本沒考慮。
自從踏進軍隊的大門,傑瑞就開始後悔。美軍陸戰隊的新兵連簡直就是煉獄,他咬著牙熬過了新兵連。不想五月份被分配到橫須賀軍火庫,這個原本以為的美差,卻又是一個煉獄。新兵連磨練的只是身體,這裡磨練的卻是心靈。
兩個月來,從變裝到sm,變態的薩姆軍士每天都在折磨他。特別讓傑瑞感覺羞愧的是自己也似乎喜歡上這種變裝生活,常常身著女裝,不自禁的對著鏡子顧影自憐。現在不管是身著男裝,還是女裝,他總是很自然的貼身穿上胸罩和女式內褲。
傑瑞扭著細腰在空地上笨手笨腳的鋪好毛毯,接著又一扭一扭的跑去調節電瓶拉車上的音響。雖說他已經習慣了高跟鞋的生活,但這麼高的鞋跟今天還是第一次穿著,所以從跳舞到幹活,傑瑞所有的動作都顯得很笨拙。他的那些同伴現在全都抱著東洋援交女孩,在厚厚的毛毯上翻滾。
音響現在放出的是和緩的輕音樂,罐頭與集裝箱碰撞產生的回聲雖說不大,也引起正在玩樂的薩姆軍士的警覺。
“傑瑞,那邊好像有動靜,你去看一下。”
傑瑞答應了一聲,便脫下高跟鞋,光著腳就準備去巡視。這雙5英寸的鞋跟太高了,傑瑞穿上它已經很辛苦,剛剛又扭了半天,要是再穿上它走上幾百米,那絕對是折磨。
“嗯哼!”薩姆有些惱火,從東洋女身上爬起,抓著一個遙控器就是一按。被薩摩強行放置在傑瑞直腸裡面的跳蛋,原本開啟的是最小頻率,這一下子就被調到最高,跳蛋強烈的震盪好似一股電流從下體一下傳遍傑瑞全身。這刺激太強了,他兩個腿都在打顫,根本邁不動步子。腳一軟、膝蓋一彎,傑瑞跪到地上,全身都有些抽搐。
“這是一個教訓,穿上你的高跟鞋去巡查。”薩姆把跳蛋的振幅調小了許多,“帶上我的軍用掌上電腦,如果沒發現什麼問題,你就再到控制室去一趟,看看那些顯示屏裡面有沒什麼情況。”
瞧著傑瑞踩著超高跟,一步一扭的蹣跚而去,幾個偽娘發出抗議,“軍士,足足五英寸的鞋跟,這麼遠的路線,你要累死他啊!”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想法。想要憐香惜玉還早著呢,一切等我開完他的菊花再說!”薩姆鄙夷的掃視著他們,“讓他穿高跟鞋走長路,這也是為了快速挖掘他內在的女性氣質。你們都應該深有體會。”
身下的東洋女伊嚀一聲,“軍士,你幹嘛摟著我,去疼他算了!”
“寶貝!”薩姆猥瑣的咧著紅嘴唇,又爬了上去。
四周全是集裝箱,傑瑞什麼也不關注,他只是機械的一扭一扭向前走去。跳蛋很是溫柔的,有節奏的刺激穀道,一波接著一波。他夾著臀部,不需要考慮,就這麼很自然的扭著。走啊走啊,一個身影從後面閃來,他嚇了一跳,剛想大叫,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