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跑上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無法站起的狂暴,對著毒狼搖搖頭。毒狼面露喜色,振臂高舉,高興的大聲喊道:“啊!我贏了!”
臺下壓毒狼獲勝的觀眾跟著歡呼起來,而輸錢的人或是大罵狂暴廢物,或是垂頭沉默不語,紛紛神情沮喪的離開。不太長的時間內,贏了錢的賭客就兌換完籌碼四下散去,很快走的乾乾淨淨。我們回到賓館時剛好肖鳳江和田本華也剛回來。
他們帶回來了好訊息,龍天健身館正好缺拳手,商定明天下午三點在健身館裡先打一場,出場費三千元錢。
田本華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子文,解釋道:“因為你是新人,所以他們只肯出這麼多,但我和他們說好了,你要是勝出,他們會多幫咱們安排些拳賽的。”
張子文知道田本華以為張子文只是想靠出場費賺錢,第一場的錢少,怕張子文不滿意。抓起桌子上的煙,遞給他一根,笑著說道:“田哥,你別多想,第一次能給三千我就很滿足了,真是辛苦你和肖哥了。”
見他倆還要客氣,張子文揮手阻止道:“兩位大哥別多想,走!今天的晚飯我安排,咱們先去好好品嚐一下純正的粵菜。”說著,拽著田本華和肖鳳江走出了房間。
為了保持良好的狀態,晚飯時張子文沒有喝酒,看他們喝的高興,張子文在收銀臺壓了五千塊錢,向他們告了個罪,自己先回到了賓館。
這拳賽怎麼打才能多賺錢呢?張子文躺在床上思索著。從今天狂暴和毒狼的水平看,張子文現在至少是比他們高出兩個檔次。和這樣的拳手打,獲勝對張子文來說是很輕鬆的。
如果這樣打上二、三十場,同時偷偷在自己的身上下重注,賺個一、二百萬還是沒問題的。可我們一起來了五個人,也不能讓何森他們幾個人跟著白忙活,賺的錢說什麼也得分他們一半,那樣自己手裡就會剩不下多少。
要是多打一些拳賽。張子文的出場費可能會更高一些。但目前國內的價位,一場的報酬最多也就在十萬元左右,而隨著張子文的勝率不斷提高。壓張子文勝出的賠率會越來越低,那時在自己身上下重注賺的就會越來越少,而且長期這麼下注也容易暴露自己。太不安全。
賠率!張子文忽然想到了賠率,幹嘛不在賠率上做做文章呢?如果張子文在勝了十幾場後,裝做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一個有名的拳王,那賭張子文勝出的賠率肯定會高的驚人,這時張子文在壓自己勝出,就有可能贏得數倍於本金的獎金。
不用多,這樣的拳賽只要有一場就足夠。想到這,張子文高興的爬起來,內心激動的在地上來回的踱著步子,走了幾個來回後。張子文漸漸冷靜下來,發現自己面臨的問題不是一般的麻煩。
首先就是張子文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打黑拳的事一旦敗露,張子文當警查的夢肯定就要破滅了。其此是要找一個適合自己的拳王。他必須要名聲夠響亮,技術上張子文還有勝過他的可能。別弄巧成拙挑戰一個自己打不過的拳王。那時張子文不就是在找死嗎?
還有就是這一切要做的隱蔽,不能讓人發現是張子文在自己身上壓注,否則以後會麻煩不斷。最後一點就是賺了錢怎麼順利離開,在自己有這麼多顧忌的情況下,跑到人家底盤上搶食吃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飯要一口口吃,事得一件件辦。當務之急是怎麼隱藏自己的真實面目。整容是不可能的。最好是能找到化妝師幫忙。這使張子文想起了徐雲娜,在魔都時她說過要來管州拍戲,也不知這會兒在不在管州。
這嬌嬌女的脾氣是不小,自那晚不知原因的生氣後,就再也沒有給張子文打過電話,而張子文整日裡忙著訓練,累的要死,自然就更沒心思聯絡她了。但現在要找化妝師,張子文又只認識她這麼一個演藝圈的人,除了她還真沒有別人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