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抓,吻上張子文左臉道:“姐妹就姐妹,有五百萬美金,誰還會做愚蠢選擇啊!不過這事情在國內做不好,不如我們坐你的私人飛機去大河國,到那個國家就沒關係了。唔,唔唔,唔唔。”
親了兩下張子文,白鬱邡直接吻入張子文嘴中。
“唔,邡姐你聰明,嗯唔,好香。”
看到張子文竟與白鬱邡當面接起吻來,白惠薰心中很不是滋味,立即用力掐了掐張子文大腿道:“張子文,你好壞,丟下薰妹不理呢。”
白惠薰現在還在山大讀書,個頭雖然不在張子文之下,本身年紀卻比張子文還小。被白惠薰一掐,張子文也知趣地與白鬱邡分開,立即抓住白惠薰半露的胸脯。吻入白惠薰嘴中道:“唔,薰妹你也是,太美了。”
真做假來假亦真,假做真來真亦假。
不管是真是假,雖然三人接吻時很動情,但等到張子文與白惠薰雙唇分開時,臉上還是有些稍稍尷尬。如果不是白鬱邡的小手還在自己雙腿間撫摸。他都不知道還坐不坐得下去了。
看出張子文還有些不適應,白鬱邡笑道:“張子文,要不你先出去開車。然後邡姐再和薰妹一起陪你去大河國。”
“好,我在外面等你們。”雙臉略帶窘迫,張子文點了點頭。也沒停留,低著頭就快步走出了經理室。
在張子文離開後,白惠薰就抱著媽媽大笑道:“媽,你怎麼知道這招對張子文有效啊!但你這麼捨得到底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緊緊攀住張子文這棵大樹啊!張子文的女人那麼多,太小刺激已經對他無效了。你以為他給梅子煦買湯臣一品是件好事?我保證梅子煦以後肯定進不了張子文的家門。但只要我們母女肯努力,不管我們進不進得了張子文家門,我保證他會進我們的家門。”
白鬱邡一臉得意道:“等我們從大河國回來,我準備在國內所有省會城市開設白氏珠寶行分店,抓緊時間利用張子文的能力好好賺一筆。”
“呵呵。還是媽媽你會利用人,女兒是徹底甘拜下風了。”白惠薰捶著媽媽胸脯道。
不知道白惠薰、白鬱邡在打自己主意,張子文也不需要介意兩人打自己什麼主意,從白氏珠寶行出來時,張子文心中覺得有些荒誕難平。但還是迫不及待與機場聯絡了一下,定下了出發時間。
當張子文從大河國回來時,已過了一週時間。雖然白鬱邡、白惠薰都沒同張子文一起回來,張子文還是感到異常滿足。
由於樂市是國內重要的政治文化中心,機場工作也非常繁忙。不過作為私人飛機持有者,張子文當然不會走普通出場通道。甚至不用走貴賓通道,而是有專門的出場通道供這些私人飛機擁有者使用。
當然,好像張子文這種私人飛機使用者甚至能將車子開入機場特製跑道上等待,只是張子文沒有這方面要求,所以才選擇一個人走專用通道。
“小弟弟,你是一個人坐飛機嗎?”
還在機場遠處時,張子文就看到專用通道出口處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空姐,空姐身材很高挑、也很豐滿。手上拖著一個行李箱,不像要去工作,更像剛從某架航班上回來。
不過隨著張子文來到空姐身旁,空姐的問話卻讓張子文一陣傷心。
不知空姐有意還是無意,張子文伸手一拍空姐翹立的臀部道:“小姐,別開玩笑了,我可是成年人,經過的女人肯定比你經過的男人多。”
空姐在腦後盤了個髮髻,紮了朵小小的銀色珠花,將光滑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頸部完全顯露出來。蹬上高跟鞋後,原本就有1米71的高挑身材也顯得愈發與張子文差距大。雖然張子文對空姐做的事在飛機上絕對算得上性騷擾,但下了飛機後,不同人卻有不同理解。
嬌笑著扭了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