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親張子文,朱雅貞就笑道:“這是應該的,但你怎麼多耽擱了幾天,不是說只見一面嗎?”
“當然是一次,但正因為是一次才會這樣。貝齊勒姆酋長說要幫我辦好油田和約才算結束,待會也給你看。”
“好吧!我們一起去機場賓館。”知道張子文只通知自己一人接機,肯定有什麼特別要求,朱雅貞也不介意將他帶到機場賓館將所有事情一起談。
以兩人密切關係,如果朱雅貞還要說自己與張子文相好不算多,其他人更不敢說自己與張子文相好數量世界第一。兩人根本沒在無謂的工作上耽誤時間,盡情歡愉一次後。朱雅貞這才躺在床,上,一邊任由張子文玩弄自己豐胸,一邊仔細翻看他帶回的和約書。
翻閱完和約內容,回憶過自己看過的幾個油田、油井,朱雅貞就點頭笑道:“很好,看來貝齊勒姆酋長沒有玩花招。這份和約得到的利益遠比我們預想中的大,難道你讓他玩得很開心?”
“開心不開心我不敢說,但他絕對不敢和我玩花招。你們這邊的工作沒什麼大事吧。”不是想要炫耀,而是臉上難免露出一些炫耀表情。
知道張子文是因為自己教給他的東西派上了用場而高興,朱雅貞也將他往懷中摟了摟道:“工作上沒什麼問題。但那個石田春奈卻跑到中東來了。”
“她跑來中東干什麼?找我嗎?”張子文有些吃驚道。
點點頭,朱雅貞卻沒怎麼在意道:“當然,人家都讓了一個油田給你,怎能不收點利息。雖然李嬌柔女士是不大高興,但在知道真相後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以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的實力、背景,即便你以後不大可能要到太多好處,多周旋一下也可以少些麻煩。”
知道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有著右翼背景,要想他們不找自己麻煩,自己也得在石田春奈身上儘量投資。
細想了一下,張子文說道:“她有說什麼要求嗎?”
搖搖頭。朱雅貞說道:“還沒有,但她已知道你又贏了一個油田的事,是史依拉告訴她的,現在招待她的也是史依拉,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史依拉那傢伙啊!還真是找抽!到處給我找麻煩。”嘆息了一聲。張子文搖搖頭。
雖然他不在乎石田春奈可能對自己提出什麼要求,但對於史依拉,張子文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什麼打不得、碰不得的問題,而是張子文根本對史依拉無從下手。
抓著張子文大腿捏了捏,朱雅貞笑道:“張子文,你為什麼總要這麼遲疑呢!既然軟吃不成。你不妨試試硬吃啊!”
“硬吃?難道你要我對史依拉用強?”聽到朱雅貞暗示,張子文有些吃驚。
彷彿她最近比自己還要急切,不但要自己在貝齊勒姆酋長面前表現強硬,還要讓自己對史依拉做正面突擊。
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朱雅貞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張子文你認為世上女人都一樣嗎?挑逗兩句就可以倒貼你?你要將史依拉對你的興趣放大,自然要對她用強。有時用強才是最好的方法,畢竟這世上還是蠢女人比較多。或者說,是自認為自己不蠢的女人比較多。”
自認為自己不蠢的女人才是最蠢的女人,世上最容易吃虧的女人也是這種型別。知道朱雅貞真正想法,張子文也不想加以辯白。
畢竟朱雅貞與張麗一樣,字典中從來不需要愚蠢二字,除了她們自己外,其他人都是愚蠢的,自己也不例外。
交流了一下工作方面內容,張子文和朱雅貞又重新開始歡愉。因為張麗的關係,兩人在來到中東後就很少相好,自然得抓緊時間享受一下,這也是張子文讓朱雅貞單獨接機的原因。
第二天張子文起床時,朱雅貞已經先行離開。計算了一下最近的班機時間,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