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但是他相信時間能讓他找回以前和她相愛的那種感覺。
如此,蕭長弓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塔娜婉月的男人。
而蕭長弓所獲得的殊榮是整個女兒國所有男子無法想象的。
他的恩寵,遠遠的趕超了塔娜婉月後宮裡的那些曾經受寵的男妃們。
塔娜婉月為了蕭長弓甚至將整個後宮冷落,獨寵蕭長弓一人。
並且,在三日後將為蕭長弓舉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封冠儀式。
封冠之後,蕭長弓再女兒國的地位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塔娜婉月如此高調的寵一個男人,惹的女兒國上上下下抱怨一片。
其中怨念最深的便是她最信任的女官宛然,宛然是塔娜婉月最器重的女官,也是女兒國唯一兩個不靠巫蠱控制的人之一。
令外一個不受巫蠱控制的男人便是蕭長弓。
就在封冠儀式舉行的前一天,女官宛然便私自求見女皇塔娜婉月。
皓月當空,夜風涼如水。
朦朧月色之下,一銀色,一金色身影相對而立。
女官宛然突然神色肅然的跪在塔娜婉月面前:“陛下,請三思!”
塔娜婉月長袖一甩,無比堅決:“宛然,本座已經決定的事情,無需再提了。”
女官宛然惆悵的垂下腦袋,在女兒國,男子皆是卑賤的,女皇雖然好色,後宮男寵也數不勝數。
可是她如此這般的盛寵一男,實屬罕見,在很久以前女兒國並不是由女人統治了,她隨著女皇費盡千辛萬苦才打下了這大好的江山,如今她卻要給一個男子封冠,這不就等於給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卑賤男子有了念想嗎。
一路走來,有多少男人不甘被一個女人統治,前前後後數次欲逼宮奪位。
可如今,女皇竟然要給一個男人封冠,這也就意味著她要徒手將自己的半壁江山弓手送人。
這樣的事情她宛然斷然不會讓他發生的。
於是乎,女官宛然將頭重重的磕在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嘴裡不住的說道:“請陛下手回成命!”
那語氣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要挾塔娜婉月一般。
月光下塔娜婉月冰冷的臉上卻仍然沒有一絲表情:“宛然你是在威脅本座?”
“不,宛然不敢威脅陛下,宛然自知命賤,死不足惜,只求以一條賤命換陛下收回成命,宛然此舉旨在護陛下與江山周全,今夜陛下若是收回成命,宛然便一血鑑忠心。”
言畢,女官宛然將自己的頭磕的更響更重。
霎時月光下,女官宛然的額頭上竟然有一絲絲暗黑的液體汩汩流出,瞬間一股血腥味慢慢的由淡變濃。
塔娜婉月木訥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捨的表情,女官宛然與自己是一起長大一起打江山的,她與自己比親姐妹還親,她塔娜婉月對外人再冷酷無情,但是面對宛然她終究是狠不下心的。
她本不喜歡解釋,但是既然宛然這麼執拗,她只能費些唇舌解釋一番了。
她如是真的懂自己就不會再這般堅持了。
於是塔娜婉月提步朝女官宛然靠近,爾後蹲下身去伸出雙手接住了女官宛然正欲磕在地板上滿是血跡的額頭。
“陛下……”宛然苦心婆婆的呼喚。
“宛然,你知道本座不會讓你死的。“說著從懷裡掏出手絹為其擦乾額前的血跡。
女官宛然聞言心中一喜:“陛下,這麼說來,你是願意收回成命了?”
塔娜婉月微微搖頭:“我決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收回一說,宛然你隨了本座這麼多年,本座什麼樣的性子,你難道不知道嗎?”
女官宛然只聽見心中咕咚一聲,頓時就涼了半截:“那麼陛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