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此人絕不是不語,於是快速說道:
“姑娘是誰?怎能如此?還請自重!”
他雖在說話,但卻在不顧一切的化解著身上的迷香之毒與春雨丹之藥力!
同時在想這是為什麼!
其實這等春光他還真想多看一看。
因為他乃先天龍族全靈血脈,雖然很有原則、有底線,但他身上還是有些許龍族好淫的劣根性的!
當時覺得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看誰不看?,
但想到此處,他自己心中猛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同時蹦出一句話:
再看你就會死,不語也會死,其他人都會死,死得連渣都不剩!
如果是因為多看一眼而害死這麼多人,那真的死得太冤了,真所謂死了也白死,白死誰想死?!
他選擇醒來與她說話,就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為自己爭取時間!
此時他的迷香之毒已去除五分,丹藥之毒也在不斷被壓制、被化解!
他已經知道此女子的大概身份,她必是是一名金丹強者,既然是金丹強者,那此人就是那化骨大仙,對此他已堅信了七八分!
但他完全弄不懂這何這化骨是女人,且樣貌為何會那麼像不語!
“喲,我的陛下醒了,你真的很了不起!本姑娘名喚花姑!陛下你看花姑美嗎?是不是陛下心中最美的仙子?”
花姑見洪真醒來問話,連忙嬌聲說道!
“花姑姑娘你很美,不過姑娘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我倆應該素不相識才對,姑娘怎可如此失了男女大防?”
洪真裝著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而且看上去還很燥熱,正在極力壓制!
而他心中在想:
‘我心中最美的仙子?不就是不語嗎?她怎麼知道我心中最美的仙子模樣?難道她見過不語?對,她肯定是!難道她真是那化骨?’
‘花姑,化骨!又是金丹,錯不了,她原來就是那化骨大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難怪那髮簪老闆說有個花姑大仙,原以為是那人的口音,卻不想真的叫花姑!’
‘宗門稱之為化骨可能是恨其邪性,便是邪名稱之,原來如此!”
“那硃紅江說她是男的,誰信?他連近距離看都沒看過她!他當然不會知道!”
“這應該就是化骨在刻意隱瞞!’
‘硃紅江還說她有迷魂術,這不就是了嗎?她不但有迷魂香,還有此等魅惑之手段,就憑她那美麗的容顏與曼妙的胴體,往眼前一擺,哪個男子頂得住?’
‘不過她近似不語的容顏是天生還是刻意為之?不好,不語必定已被她抓到,見過了她的容貌!’
‘哦,原來是這樣,她必是那化骨大仙,在我們來之前,那崔如星必定把我與不語的關係一一告知了化骨!’
‘這化骨發現我們的可疑之後,便將我們以陣法傳送到她的起居室,一處地方的傳送陣不可能隨便亂搭建的,也不可能亂傳送!’
‘必定是同一,同一終點!如此,不語必定也被關在此地的某一處,只是我現在發現不了!’
‘她是邪修,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她是我必殺之人!把我抓來,怕是要把我當成她的鼎爐,她模仿不語的容貌就是為了更容易得手!真是好算計!好一個邪修!’
洪真可真是個絕世大聰明!
只從一些蛛絲馬跡中就確定了很多事!
他並越想越心驚、越想越憤怒!這就是這化骨特意為之
洪真思緒百轉千回只在瞬息之間!
關於為何被會抓到這裡,洪真又想到也另外一種可能,而且是極大的可能,那就是:
三人剛一進觀就被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