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飢渴地吸吮那甘甜的芳津。
“嗯……”她忍不住呢喃嬌喘,雙眸沉醉地閉上,順勢隨著他的動作仰倒在沙發上。
“靳達夫……”她難受地咬著唇。
靳達夫全身快著火了,唯有她是他的清涼藥方,只有她才能消除這些火焚似的痛苦。
突然後方傳來一聲極大的聲響,將兩人嚇了一大跳,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雙雙迅速跳開。
“那是什麼聲音?”慕怡璇氣息不穩地詢問,而他也沒好到哪裡去,粗重的氣息清晰可聞。
“我去看看。”靳達夫調頭去檢視,在走道的地方,突然停住腳步。
“怎麼了?那是什麼?”
從她這裡看過去,只能看到通往後方臥室的走廊上,似乎有東西掉在地上,遠遠望去像幅畫,或者是其它有框架的裝飾品。
“沒什麼,只是一幅照片掉下來。”靳達夫的語調忽然變了,再無剛才的沙啞與熱情,只剩僵硬與冰冷。
“什麼照片?”因為好奇,慕怡璇忍著膝蓋的刺痛起身,一拐一拐地跳著過去一看,只見他蹲在地上,沉默地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相框裡的照片人物是一位婦人,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鏡頭,讓慕怡璇想起自己中學時念修女學校的嚴厲教師。
灰暗的服裝,古老守舊的款式,包裹著婦人平板的身材,恕她無禮,那樣的衣著打扮,簡直像個活古董,完全不像現代人的穿著。
“這是誰?”她忍不住問。
“我已經過世的母親。”靳達夫小心且恭謹地捧起照片,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原來是伯母。”慕怡璇稀奇地睜大眼,好奇地更湊近一瞧。“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像你。”
她抱著他的腰,從他身後探出頭瞧著照片,沒想到靳達夫卻像她會燙著他一樣,毫不留情地推開她。
慕怡璇差點摔跤,瞪大眼,錯愕地看著他。“你又怎麼了?”
“請你別這樣。”靳達夫離她一大步,痛苦地閉眸低語。
母親的相片突然掉下來,他認為並不是巧合,而是母親在冥冥中透過這種方式告誡他,不許他與會敗壞靳家門風的女人在一起。
他氣自己差點又被情慾衝昏頭,而犯下無可挽回的錯誤。
幸好他及時清醒,一切錯誤並沒有發生。
“你希望我不要怎樣?不要碰觸你尊貴的身軀嗎?”
慕怡璇以為自己認錯人,不是他親暱地擁抱她、熱情地親吻著她嗎?為什麼下一刻,他卻又臉色驟變將她推開呢?
“靳達夫,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你以為我真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他實在太過分了!
“抱歉!是我不好,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他的聲音逐漸消失,就是說不出自己為她著迷、為她心動這些話來。
“對不起,全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今晚我們都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他知道這一切全是自己惹的禍,只得全盤承受她的怒氣。
“不用了,不敢勞煩你費心!”慕怡璇賭氣地回道。
“拜託你聽話!難不成你要走回去嗎?你腳有傷,又能走多遠呢?”他無奈地低聲勸道。
慕怡璇沉默不語,但是知道他說得沒錯,便不再反對,但她也沒因此原諒他,她臉上還是難掩壓抑著的怒氣。
靳達夫鎖上門,正要扶她到車庫時,忽然身後有個聲音喊住他。
“達夫?”
他回頭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阿姨。他立刻訝異地喊道:“阿姨。”
“你要去哪裡?這位又是誰?”遊玉惠的凌厲雙眼,上下打量著慕怡璇,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