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好直接給她太多建議,只能說:「這種事情,也只有你自己去決定,但這麼好的機會,你確定放棄了不會後悔嗎?」
「我一定會後悔,」溫晚直截了當地說,「但是……也確實去不了。」
顧晨遙張了張嘴:「有什麼難處可以告訴我,我給你想辦法。」
溫晚笑著搖了搖頭:「不,不麻煩你了,我只是好奇問一下。」
和顧晨遙吃完飯,溫晚一個人在學校散了散步。
回到辦公室樓下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傅歡,她正嚼著口香糖,一隻腳在花壇上吊兒郎當地等人的樣子。
這是溫晚回辦公室的必經之路,她是逃不掉的。
溫晚頓了一下,走過去心平氣和地說:「你怎麼來了?」
傅歡看到她,表情自然:「哦,想起來你現在在a大,來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溫晚知道一定沒好事,但她不想讓同學同事看到,所以說:「找個地方聊聊?」
傅歡點頭:「好啊。」
兩個人來到教學樓後面一個小花園裡,這裡平時很少有人經過,算得上安靜和安全。
溫晚深吸一口氣:「找我有什麼事?」
傅歡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給你看一樣東西。」
手機裡播放著一條影片,看上去視角像是家裡攝像頭。
影片裡吳菲正從要給包裡拿出了兩大疊現金然後離開。
傅歡也把影片及時按了暫停。
溫晚呼吸急促:「這是什麼?」
「哦,就跟你說一下,我家突然少了兩萬塊錢。」傅歡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不經意地說。
溫晚:「然後呢?」
「如果我報了案,給警察看了這個影片……」傅歡伸出手指數了數,「我沒學過法律,但盜竊3000以上好像就能判刑,兩萬也不知道能判多久。」
「所以你現在實來跟我訛這兩萬塊?」
傅歡翻了個白眼:「兩萬塊對我來說算什麼?我就是要你媽坐牢。」
「這……這一定是你讓我媽去拿的,故意拍下的影片。」溫晚冷靜分析道。
傅歡慢吞吞地拍了拍手:「可真是聰明,但你覺得警察和法官會相信嗎?你覺得一個欠了幾百萬的人去偷錢可信,還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去誣陷一個保姆可信?」
「你……」溫晚氣極,「你想要什麼?」
傅歡蹙眉,趾高氣昂地說:「溫晚,我之前以為你只是傍了個大款,沒想到你傍上了葉川這樣的人,你知道他在我們圈子裡,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嗎?」
溫晚冷呵:「不知道。」
「你是不是以為仗著和葉川的關係,就能出頭了?」傅歡惡狠狠地瞪著她,「你做夢!」
「我沒想這麼多,如果不是那天在宴會上遇到了你,我也沒想告訴任何人我和葉川的關係。」
「是啊,因為你自己也知道,你根本配不上他!」傅歡的語言犀利,帶著挖苦。
「我配不配得上他,還輪不到你來說。」溫晚氣焰不減。
「是啊,」傅歡贊同地點點頭,「不過如果你媽有了案底要坐牢,你有沒有想過葉川會因為你跟著掉價?」
溫晚緊緊捏著拳頭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媽沒有偷,是你栽贓的!」
「噓……」傅歡的食指低著自己的嘴唇,「別說那麼大聲,大家可都聽著呢。」
溫晚實在是覺得很累,嘆了一口長氣:「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離開葉川。」傅歡一個字一個字乾淨利落地說。
「我是不是和葉川在一起,到底和你有什麼關係?」溫晚不解地問。
「我就是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