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怎麼看他怎麼喜歡,誇讚不已:“哎呀,你這孩子就是心細,手還這麼
巧!”
做生意是一把好手,私底下又這麼會疼人,覃漪笑意盈盈,“彆著急回去,在這多玩會兒。你平時都喜歡吃什麼?我讓廚房去做。”
容隱很適然地接話:“不著急。那就麻煩伯母了。”
區區一日時間,他重新整理了他在她心目中所有的刻板印象。
舒清晚震驚。
“怎麼會麻煩,你這孩子說什麼客氣話。”
就算再麻煩,恐怕覃漪都樂意。她去忙活了起來,讓阿姨加幾道他喜歡吃的,再加幾道梁初楹喜歡吃的。
林稷年和覃漪的水向來都端得很平,就算傾斜也是朝著小女孩子傾斜。
只剩他們三人,容隱輕抬眉骨,看向詫異看著他的舒清晚,淡笑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林簷嗤了一聲。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綠茶會裝的男人。
舒清晚艱難地搖搖頭。
他怎麼會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們。
就他隨手放出來的這幾招,都夠他們學很久的了。
到時候去見他的家人,她恐怕沒有這麼厲害。舒清晚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麼。
容隱唇角勾起,看著她的髮髻,想挑個髮飾點綴下。
她面前的梳妝檯上擺了不少首飾,就像是古代貴女的梳妝匣。
他隨手拿了根簪子,“你買的嗎?”
舒清晚忽然想起什麼。
而林簷已經替她先回答:“這根不是隨珩送的麼。”
在容隱上位之前,隨珩的追求他這個二哥可是都看在眼裡。
容隱動作微頓,垂眸看著手中的簪子。
在他們還沒有複合的時候,她的生命中出現了很多新的人。
新的男人。
這幾年,他去見她時都見過好幾個。打著同學們一起送她回家的名義,個別男生混在其中,其實那點心思都已經透過眼眸一展無遺。
他的眸底是一片隱晦的暗色,容隱闔眼斂去,轉動了下手中的髮簪,只是將它放回去,“不太搭,換一根。”
林簷一點沒給面子地笑出聲。
可容隱是什麼人,那份淡定不容易破滅,面色不改。
不管是真不搭還是假不搭,反正容先生的評價擺在這裡。
他挑了另外一根簪子插進發間。
臨走時,目光又從梳妝檯上掃過一眼。
…
外面,梁初楹誤打誤撞地在廚房碰見了覃漪,她也沒什麼事做,順勢被留下。
覃漪在指揮著做這個做那個,因為今天興致高,還親自動起了手,時不時就會問一句她想要哪個。
阿姨給了梁初楹一杯鮮榨果汁,她抱著喝。
覃漪不要她動手,她在旁邊陪著說話覃漪就很開心了。
她們閒閒聊著,不拘於什麼話題。
“我上次還見到你媽媽呢,我要是她我就不發愁了。”覃漪狀似無意地吐槽著:“你都不知道林簷有多叫我操心。他要是能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好好地在一起就好了。”
梁初楹靠在
桌邊,捧著果汁眨眼的樣子像極了乖寶寶。
覃漪笑笑說:“我們家向來沒什麼條件啊門檻啊什麼的,之前我們都沒想過讓馥一、清晚去聯姻。”
她有意無意地在將林家說得好相處一些,姿態放低一些,別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覃漪多通透一人,或多或少能知道一點孩子的顧慮。
她這也已經是在暗示了。
可是覃漪悄悄打量著,卻看不出梁初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