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輕巧的關門聲響起,引的剛從書房忙完走去的蔣鵬飛往樓下探去,只見玄關處,一個長髮大波浪美女正在換鞋。
這是借住在蔣家的朱鎖鎖,長得確實十分漂亮,只是……這是怎麼回事,南孫難道沒跟朱鎖鎖說蔣家發生的變故,以及戴茵下午已經搬走的事?
不是他摳門沒修養,斤斤計較得不肯女兒閨蜜繼續在家借住,只是現在家裡沒有個女主人招待,他又處於離婚單身狀態,家裡住著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將紛飛的思緒回攏,蔣鵬飛搖了搖頭直接回了臥室,沒準備下去同朱鎖鎖客套什麼,反正現在除了銀行的那筆抵押。
原主欠的其他雜七雜八外債已然還清,卡里剩下的錢,足夠他帶老太太出門舒舒服服的四處遊山玩水,這裡便留給朱鎖鎖暫住些日子。
而樓下的朱鎖鎖,見蔣鵬飛這一反常態的舉動,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升起抹疑惑,要知道,這位蔣叔叔在得知自己入職精言,有渠道接觸到精言高管後,就時不時同自己打聽什麼內幕訊息。
今天這種直接忽視的作態,實在太過於反常了?
仔細想想,自己也沒做什麼得罪蔣叔叔的事,總不能是因為南孫搬出去的事,而遷怒自己吧?
還沒等朱鎖鎖想出個所以然,包包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南孫,你……這個點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都睡上美容覺了?”朱鎖鎖有些驚奇,要知道自己這個身在福窩裡的閨蜜,對生活的質量和規劃,可是十分有要求的。
電話另一頭的南孫,十分沮喪又無措的依靠在陽臺玻璃窗上,望著陽臺外漆黑一片的夜景,語氣低落的道:“我剛剛才安慰我媽睡下,才想起忘記跟鎖鎖你說,我和我媽都搬出蔣家了”。
下午將東西一搬到這邊,還沒開啟歸置,她媽媽就聯絡起小姨,商量到最後,結果便是小姨決定明天飛回來,帶律師找爸爸談談夫妻財產分割足否公平,然後接媽媽去義大利。
聽了一下午的各種利益分割,反而淡化了些許自己對爸爸的怨懟,也猛的能抽身理智旁觀父母這段婚姻關係。
她心目中的婚姻,是單純的兩個人真心相愛,相互扶持、相互陪伴過一生。
沒有那些柴米油鹽的世俗,也不會為了些許錢財,就各有算盤的圖私利。
自己仰慕小姨的精明能幹,又不能苟同於小姨的觀點,最為重要的,她看出來媽媽的無聲認同,所以,她最終選擇了沉默。
“阿姨也搬出去了?為什麼?是叔叔不同意你一個人住外面?”作為南孫的閨蜜,朱鎖鎖十分清楚蔣叔叔對南孫的看重,雖然這段時間蔣叔叔騷操作頻出,但比起自己那個不靠譜的爸來講,蔣叔叔絕對稱得上是一個稱職的好爸爸。
聞言,南孫心悶得有一瞬間喘不上氣,沉默了片刻,還是坦誠對朱鎖鎖道:“我爸媽她們下午離婚了”!
“啊?”朱鎖鎖有些驚訝的沒能控制住嗓音,隨即很快捂住嘴跑回房間,反鎖好房門後,才關切的對南孫道:“南孫,你和阿姨現在還好嘛?阿姨的情緒怎麼樣?要不,我現在過去陪你照顧阿姨”?
對於單親家庭的苦,沒人比朱鎖鎖更清楚,她真心不希望,自己那如公主般的閨蜜遭遇那些不公平與區別對待。
所幸南孫現在也馬上要畢業了,再怎麼糟糕,也不可能同自己當初那般。
不過那天閣樓裡,戴阿姨不是拒絕南孫勸她和蔣叔叔離婚的提議,今天怎麼就突然離婚了,還是說蔣叔叔他又幹了什麼離譜事,以至於戴阿姨忍無可忍?
“別,鎖鎖你別再跑過來,你上了一天班也辛苦了。
我跟你打電話,只是想跟你說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