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地向對手衝過去,讓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把我打敗,這樣我就可以早一點離開了。”
他隨即轉念又想:“這樣對於一路拼鬥上來的對手好像不是很尊重,也辜負了為我加油的人……算啦!我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管別人做什麼。”
楊顛峰認真地思索起“主動戰敗”的方法:“我乾脆一開戰就把武器丟下,然後揹著雙手往對手走過去,等他丟出飛刀,再用比較不痛的地方接飛刀,挨個一刀裁判應該就會揮旗了……不行,這樣未免太明顯了。對啦!我一開始就把劍拿在手中,裝出很積極的樣子大吼著向對手衝過去,對手想都不想一定也會丟出飛刀牽制,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挨一刀了。”
他還在想的時候,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少女,冷漠地說:“如……如果你獲得了冠軍,會跟我約會嗎?”
少年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杜黎娜,今天不扮成你姊,改扮安普洛西亞嗎?怎麼,你沒有跟你姊去探望你們的母親呀?”
少女取下墨鏡,正是變成伊東苗的杜黎娜,她悶悶不樂地在楊顛峰身邊坐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種說法。”
“但是,”楊顛峰說:“我今天只是為了自己,應該極力爭取失敗才對。”
“你在胡說些什麼呀!”伊東苗驚訝地說。
“我想去跟你姊道歉。有了上次重逢的經驗,我雖然知道這是沒有意義的,可是不由得還是在心中把道歉的過程推演了幾千遍,結果時好時壞。”少年困惑地說:“也不用給臉上貼金自比是獨孤‘求敗’,像我這樣不專心的參賽者,照理來說不求敗也會敗的吧?”
伊東苗聳了聳肩,隨口答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必須要道歉的事情,可是我覺得道歉是一件很狡猾的事。一個人要原諒別人不一定得等對方道歉,但是一個人要原諒自己就一定得道歉並獲得對方的原諒。這樣說來,道歉只對犯錯的一方單方面有利,不是嗎?除了道歉以外,一個人要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錯誤,還有很多方式,不是嗎?”
楊顛峰雙眼一亮,大喊道:“對了!這就是我不安的理由!伊東華根本不是為了原諒我才答應跟我交往的,不是嗎?她為什麼願意跟我交往?我為了道歉而去見她,根本是個錯誤!我要重新修正自己的心態!”
“啊,對啊!”伊東苗邊說邊懊惱地心想:“我幹嘛要當他們的邱位元?我是白痴嗎?……不對,我根本沒做什麼,是楊顛峰自己造成的。”
少年可不知道這番少女心思,認真就“伊東華為什麼願意和我交往”這個問題思索了一會兒,直到工作人員敲敲休息室的門請他準備入場,他才堅決地起身回頭給了伊東苗一個擁抱,興奮地說:“謝謝你,你們畢竟是姊妹,認識你真好!”
伊東苗笑著揮揮手目送楊顛峰離去,直到門關上後片刻,笑容才從臉上消失。又過了片刻,她居然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她的心中反覆迴響著楊顛峰和姊姊說過的這兩句話:“你們畢竟是姊妹,認識你真好!”、“你還想以女朋友的妹妹身分和楊顛峰交往多久?”
該死的楊顛峰渾然未覺,走到了比武臺認真地想要採取剛才的方案。見到他殺氣騰騰地拿著化劍菱鞭擺出架勢,雙匕漢子暗自心驚,想著:“莫非閣下的策略早已被他識破了?”之前那陰沉的戴眼鏡男子雖然說過“就算他先把劍拿在手裡也來不及了”此語,可是兩人都不認為楊顛峰真的會舍鞭用劍。
場邊觀戰的眼鏡男子也正有此疑慮,不過剩沒幾秒鐘就要開戰,現在調換策略哪來得及。同樣在觀眾席的乎也目卻對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