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多掙錢。這樣的好事,洛水自然是想都不想便點頭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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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曹軍大營之中,卻是一片慘慘慼戚。
赤壁一戰,曹操的大半精兵葬身漢江,逼得他只能匆忙沿江而下,卻在一處不甚起眼的江口處遭到伏擊,本就薄弱的兵力,經此一次竟又折損了一半。
此時,曹操的臨時大營之中,燈火卻是徹夜不輟。
“丞相,公子醒了!”一人穿了白袍,臉上蒙巾,快步走出內帳,滿頭是汗,不敢直視那個靜坐一旁看軍牒的人。
“還是沒有秦公子的下落嗎?”曹操自密信中抬起頭來,淡淡問了一句。
“回丞相,沒——沒有。我們已經在公子說的地方找了三天三夜,卻還是找不到秦公子的屍體。”說話的是一旁的水軍,那人的語氣期艾,似是生怕曹操怪罪。
“算了,回北方要緊。此戰我軍大受損傷,已經沒有時間再找一個人了。對我曹軍軍情,秦公子知道的太多,就這麼——去了,大約也是件好事請。”曹操合上手中的信,輕輕嘆息一陣:“接下來,行軍華容道。”
“可是——華容道不是有關羽把守麼?關羽此人驍勇善戰,我們從那裡走,恐怕——”一位謀士誠惶誠恐的說了一句。
“沒關係,關羽此人我瞭解,他重情重義,承蒙先前解救之恩,說不定會放我一條生路也未可知。更何況,走其餘的路,我軍仍舊會全軍覆沒。”曹操疲憊的閉上眼睛,緩聲答了一句。
“是,丞相!”那謀士只是迅速彎了彎身子,很快的跑了開來。
敗走華容道(下篇)
待得那人離開,曹操的眼中方才閃過一絲無奈與愧悔,信步走至內帳,躺在床榻上的人亦在此刻迴轉過頭,盯著他,目光淡淡。
“子建,你終於醒了!”見此情景,曹操的目光之中總算多了一份鬆動,心中有些許酸澀,他卻只是垂下頭,不語。
他先前動用了身邊所有可用之人,讓自己的兩個兒子站於對立——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只可惜,他手中最重要的一顆棋子,卻偏偏脫出了他的控制。這是他唯一一次謀算於人卻未曾成功。
最最可怕的是,直到現在,他都弄不明白那個神秘的女子究竟想要什麼。
“父親,我睡了幾天?”
曹操正在前後想著這個近乎於完美的計劃,此刻突然聽見曹植開口,卻是有些吃驚。
“三天三夜。這段時日裡,你說了不少混話。”曹操目光平靜的回答道,果見曹植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意:“那——有沒有人聽到過?”
“有,不過——放心吧,所有聽到的人,全都被我處理好了。”曹操面上露出一絲陰狠神色,嘴角的微笑,瞬間凌厲如刀鋒。
“找到她了麼?”曹植聞言心痛,卻只是輕嘆一聲,緩緩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還沒,我在河道中搜尋了三天三夜,卻還是沒有找到她的屍體。”曹操目光一凝,淡淡答道。
“果然——如此啊!”曹植聞言,卻有些放心的笑了起來。
“但按照你的說法,她若是剛受得箭傷又落入水中,這基本上是必定會沒命的!”不知為什麼,曹操心中忽然湧起一絲略有些殘忍的渴望——想撕碎眼前人那張平靜的面具,想看到他心痛難耐的神情,哪怕——這個人,是他頗為倚重的兒子。
只有磨滅了所有情愛的痕跡,利劍的鋒芒,才會更加通達,並聽話的為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