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機,若不然,雁門關戰敗,皇上必用莊老的性命來堵住天下人的不滿。
莊庸凡道:“王爺問的好,皇上既然將庸凡調離回京,我又何故如此,試問庸凡一個人的性命是否能重過雁門關十萬將士,庸凡一個人的性命是否能重過國家安危,只要能保雁門關不破,只是能保與我情同手足的將士,只要能保我大東國土地不會淪為夷虜,庸凡沒有一點後悔”。
十一王爺卻是一訝,聽莊老這番話,像是他做了一個英明的抉擇,“莊老,可這事實在是太荒唐了,就算要向皇上求情,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莊庸凡笑道:“王爺,庸凡此舉是錯是對,日後自有人評述,庸凡來見王爺不是替自己求情的,而是替我大東國未來一代帥才求情的”。
十一王爺問道:“你是說那個假冒之人,你不說我倒還真忘記了,現在我還反應不過來,心中一直認定那個打了勝仗,守住城關的統帥是你,現在想來,他還真是能為人之所不能為,以五萬守軍生生抵擋住了西夏十五萬大軍的進攻,非但如此還解決缺糧,讓西王府出兵增援二個難題,我還一直好奇你是用什麼法子讓我皇兄出兵,我對這個皇兄是最清楚不過了,目光短淺不說,偏偏還以為自己是一世英才,沒有好處的事他是不會去做的”。
莊庸凡笑道:“他是如何讓西王爺出兵我也不知,但是我知道到目前為止,他做的比我想象的要更好,不,應該是這樣說,他做的比我更好,倘若但是去的是我而不是他,現在雁門關早破了,如何還能等到援兵到來”。
十一王爺震驚,莊庸凡何等人物他豈能不清楚,竟然認為那個假冒的人居然比他做的要好,失聲問道:“到底是何方奇人,竟有如此能耐”。
“莫不成是茗山王師”,在他想來大東國只有王師這個不出世的奇人才能做到,也就這個人能讓莊庸凡放心。
莊庸凡搖了搖頭,“王師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見到他,卻是另有其人,王爺忘記了嗎?我國還有一個歸隱山林,名氣比老臣還要響亮的名將”。
十一王爺脫口而出:“易老”。
莊庸凡點了點頭,十一王爺鬆了口氣道:“即是易老,莊老此舉就不能說是有失妥當,先皇雖有赦令,易元帥永生不得錄用,但他終究民心還在,想必皇上知曉此事,必定假裝大怒,心中卻定是暗暗欣喜,甚至就算文武百官有人反對,他也可用雁門關軍情危機,臨陣換將乃是大忌為由為其推脫罪名,莊老你大可放心,我敢向你保證,易老絕無性命之危,也許這是一件好事,說不定皇上會利用這次機會力排眾議讓易元帥重掌軍權”。
莊庸凡卻一臉苦笑,他話還沒有說完,那裡知道十一王爺聽到易天涯三個字,就口吐連珠說了一大通話來安撫他的憂心,“王爺,那個人不是易天涯”。
十一王爺剛落下石頭的心情聞言又緊繃起來,急道:“莊老,你就不要繞了,本王的心情都被你弄得七上八下的,到底是何人”。
“易天涯之孫易寒”。
“易寒?”十一王爺一邊思索一邊回憶著,一會之後出聲道:“易元帥的孫子,我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拂櫻那小丫頭有一次去了將軍府就喜歡膩在那裡,後來我與皇兄聊天才獲悉,她喜歡纏著易元帥的孫子,見皇兄當時表情,我還以為這小子以後定成駙馬爺呢,只是後來物是人非”。
莊庸凡笑道:“拂櫻公主已經長大成*人,王爺你怎麼還用小丫頭來稱呼她”。
十一王爺哈哈大笑,“在眾多侄女侄兒之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她了,不管再過多少年,她在我心中依然是個小丫頭”。
說起拂櫻十一王爺露出微笑,“說來也怪,我這侄女從小驕傲,卻被一個小孩子管的服服帖帖的,皇兄跟我說起此事時,我還不敢相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