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捉住,蘇洛吃疼“曖”的一聲,忙把手縮了回去,不然他細瞧。
易寒心中訝異,他剛剛只是輕輕一捉,怎麼姐姐似乎感覺到疼痛,略一思索,頓然明白,此刻已入冬,當年凍傷的老毛病又犯了,心中一疼,知她不想讓自己知曉,乾脆佯裝不知,省的一會惹她憂愁,心中卻打算更好的呵護她。
蘇洛見他並未發覺,心中一鬆,別的女子恨不得自己楚楚可憐,讓情人百般關愛,她倒好反而害怕對方擔心。
易寒卻已經沒有好心情再吃下去了,懶洋洋的喊了一聲“飽了”。
蘇洛起身收拾碗筷,易寒覺悟自己應該幫忙,自己逍遙慣了,卻沒有這個習慣。
蘇洛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放下,你先去休息,一會我給你送水去”。
易寒不以為然,邊幫忙收拾碗筷便答:“你是我的姐姐,又不是我的丫鬟”。
蘇洛沒好氣道:“我是害怕你粗手粗腳的,給我幫倒忙,放下吧”。
易寒不再堅持,往蘇洛房中走去,臨走時匆匆瞥了她那雙手一眼。
進入蘇洛房間,這會酒足飯飽之後,趕來幾天的路,才感覺身子乏了,就在蘇洛的床上躺了下去,剛要閉目休息,鼻尖卻傳來一陣涼涼絲絲的幽香,細細嗅著香味來處,是從床邊一個小櫥櫃傳出來的,開啟一看卻是蘇洛的私密衣物。
頓時大喜,他知道蘇洛有一雙巧手,能制天下萬物,這些抹胸定時她自己做的,竟將所有的抹胸的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細細研究起來,姐姐果然手巧。
看的入神,這會蘇洛端著熱水入房他卻恍然不知,蘇洛半嗔半惱道:“這會都多大歲數了,老毛病還犯呢?”
易寒聽見聲音,舉起手中的抹胸,說道:“奇了,姐姐,這幾件抹胸圖案款式各不相同,我剛才研究了半天竟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你的手可真巧”。
蘇洛將水放好,便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就看著他,什麼話也沒說,看他要裝到什麼時候,易寒又裝模作樣了一會,便再也裝不下去,便聽蘇洛說道:“你倒說說,到底巧在哪裡”。
易寒笑道:“姐姐,你這是在考我,說出什麼非禮的話了,你可不要生氣”。
蘇洛笑道:“說不對就要罰你偷窺之罪,生不生氣倒無所謂”,話畢卻將放在房內的戒尺拿到手裡。
便見易寒指著其中一個抹胸圖案點評道:“這個是豬八戒戲嫦娥,對是不對”。
蘇洛嗔了他一眼,戒尺輕輕在他手臂拍了一下,“不學無術”。
易寒訕訕一笑,“逗你的,這是劉海戲金蟾”。
蘇洛惱他放誕,卻尋不到理由責備,將桌子上的抹胸收了起來,放到櫥櫃,便聽易寒說道;“這還沒看完了,怎麼好端端就收起來呢?”
蘇洛薄怒道:“難不成你要看到天亮”。
易寒來到她的身後,摟著她的小蠻腰,手指輕輕的掂了掂她肩膀上的抹胸帶子,放肆道:“姐姐,你身上這件我還沒看了”。
蘇洛知道易寒是個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主,拍開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轉身看見他的渾樣,心裡就生惱,冷聲道:“又胡鬧了,姐姐你也敢輕薄,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便是小孩子,女兒家的私密衣物又如何看得,就你這放誕Xing子,卻也不要用在我身上。”她這話說得半嗔半責,易寒卻摸不清她真怒假怒,一時之間竟呆呆無措,輕輕拉著她的手,哄道:“是我錯了,切不該窺視姐姐的私密衣物,更不該貪圖你身上這件還沒洗過的”。
蘇洛見他又發渾,施起軟磨細泡的招兒,一時之間也拿他沒有辦法,只是輕輕一嘆,心中卻沒有半點惱意。
這麼一折騰,剛剛端進來的水卻冷了,蘇洛沒好氣道:“你等著,我再去給你端來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