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白其中道理,卻常感嘆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渺小,雖貴為尚書,也算是個正二品,在朝中的影響力遠遠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雖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託了其父席清的福廕,官場如戰場,若自己身後沒有一座大的靠山,依他剛正不阿的性格,早就被人打壓下來了,如何能步步高昇,在官場混跡了二十多年,他也算是一支奇葩了。
易寒來到席府門口,大門緊閉,卻看見院外幾棵樹上,不少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正睜大的眼睛痴痴的望著院內,對於易寒這個陌生人他們根本無暇顧及,以為又是另一個席夜闌的追求者,這些人都是高官貴族子弟,家中長輩與席慕德同朝為官,或多或少有些交情,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膽敢在此偷窺,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也沒有人膽敢拿他們怎麼樣,路過的官兵睜著眼閉著眼,席府的下人也早就習以為常,久而久之,便養成了這股風氣,以偷窺席夜闌舞刀弄劍為樂。
每日看著這天仙面孔,魔鬼身材的冰冷仙子,日思夢想,何能不動情,只可惜將軍府門庭深似海,只能遠遠窺見,卻無法親近一番,這個中滋味歡喜著卻也痛苦難熬,何人有膽子採這朵帶刺的花,漫說膽大無視將軍府,就是席夜闌也不是好惹的。
易寒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席家可是有一個絕色美人,正是與玄觀齊名的虎女席夜闌,席夜闌確實是絕色美人,他是見過的,這是一個冰冷的女子,心中突然訝異風流成性的自己居然對著這個冰霜美人沒有半點期待,大概情債讓他感覺負擔累累,而也讓他揹負了越來越重的責任,大事未做,他那裡有心思糾纏與男女私情,就是喬夢真他此刻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他需要為自己正名,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太傅府要人。
他也未理睬那些爬高張望的人,從容不迫的就去敲門,這敲門聲頓時把那些爬在樹上的公子們嚇壞了,爭相恐後的下了樹來,有人便爬著邊朝易寒嚷嚷道:“喂,你找死嗎?這門能隨便敲門”,他們一點不會想到易寒是來謀求職位的,他們一眼就看出易寒身上的衣衫價值不菲,而且風度翩翩舉止不俗,一時之間就把易寒當做他們同一類人了。
有一人先爬了下來,也沒來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塵,就朝易寒走了過來,一臉訕笑,顯得有些親熱道:“在下週洪山,家父周置,兄臺好膽色,怎麼稱呼啊”。
易寒顯得有些生疏道:“周公子,在下易中天,草民一介”。
周洪山顯得有些驚訝,他上下打量一番,怎麼看易寒都應該是出自名門世家的人物,難道他不願意跟自己結交,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京城中有姓有名的公子,可這易寒卻是一張陌生臉。
後面那幾位公子就講究了許多,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這才朝兩人緩緩走來,眼神看著易寒,一臉不悅,有一人道:“這位公子,你可壞了我們的好事了”。
易寒知道這些人都是京城的太子黨,也不想多惹事端,謙遜道:“幾位公子,對不住了,我是來拜訪席尚書的,壞了各位的雅興了”。
這話出口幾人眼睛閃耀著光芒,一聽易寒就是同道中人,不是那種文縐縐的書呆子,臉色變得有些暖和,均露出笑意,有人說道:“周兄,看你們聊了一會,還不替兄弟們介紹一番”。
周洪山對著易寒笑道:“易公子,既然相遇,就是有緣,我來向你這介紹這幾位公子。”周洪山一一像易寒介紹,果然不出所料,這幾人不是尚書之子,就是侍郎之子,看脾性倒是屬於李明濛,楚留情哪一型別的,直率不做作,只是言行舉止不是太過放誕,畢竟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鬧出什麼大事來,任你家中有高官護著也兜不住。
周洪山都如此熱情了,易寒那能冷漠對待,一一抱拳回禮,自報家門,幾人似乎認定他出身不凡,只是不肯坦白身份,倒也表現的不是很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