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寬衣,易寒讓他們出去。
一人問道:“老爺,要讓我叫府內的姐姐來服侍你嗎?”
易寒搖了搖頭,兩人關上房門離開。
一會之後,門卻咿呀一聲,又輕輕的關上,輕輕的腳步聲傳來,一把聲音從簾布外傳來,“老爺,要小婢服侍你嗎?”
易寒隨口應道:“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把聲音又道:“那我偏要進來。”簾布一揭,映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這般大膽的女子,不是脫俗又是何人。
只見她一手輕輕揭開簾布,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微笑,紅粉燈光下膚如凝脂,白裡透紅,即是純潔溫順的,嘴角的那絲笑意,卻散發著妖媚,無時無刻都在暗示著男人來狠狠蹂躪一番。
脫俗笑道:“轉過身去,我來幫你搓背”。
易寒笑了笑,“這是你第二次偷窺我洗澡了”,說著卻轉過身去,讓脫俗一雙光滑細嫩的手在他頸背之上輕輕揉捏著。
揉了一會,脫將手臂掛著易寒肩膀,摟著易寒脖子,螓首貼在他的耳邊,撒嬌道:“我累了”。
她胸前的一對高聳渾圓隔著衣衫緊壓在他的後背之上,這溫香軟玉的感覺讓易寒大感**,臉上還能感覺到垂下的俏臉那陣陣溫熱,卻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烘著。
易寒連忙轉身,只見脫俗溫婉如玉的臉蛋已經通紅,杏眼桃腮,卻羞澀澀的低著頭,如此嫵媚嬌態,看在易寒眼中,心中衝動無比,這個大膽妄為的女子變成一朵羞答答的鮮花。
易寒道:“俗兒,你是不是想一起洗”。
脫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點累而已”。
有了深深感情的兩人,最容易情動了,假如易寒信了她這句話,他就是個傻子,盯著她羊脂玉般純白的肌膚,這透過燭光映出白裡透紅的光澤讓易寒頓時心顫,捉住她的柔夷,真誠道:“你真美,瞧你臉上都紅的發燙了,難道不熱嗎?說完就要動手解開脫俗的輕紗裙子。
從捉住自己的手,到解開自己的衣衫,動作連貫自然,像是訓練過一樣,在剎那間就完成了,脫俗嬌軀一顫,才反應過來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還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愛的極致喪失了理智,這會真的面對,卻有點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來乾脆利落,手起刀落,何從像現在這般扭扭捏捏,本來只想與易寒說會話而已,事情變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開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繫帶時,脫俗自我反應道:“不準解”。
易寒已經不去理會脫俗所有的表現,他現在只好一個念頭,徹底征服眼前的女子,男人與女人之間發生的微妙變化,兩人此刻都有深刻的感觸,沒有任何理由,就是這個樣子。
他站了起來,隱藏在水中的怪獸已經猙獰怒張,脫俗不小心瞥了一眼,“哎呀”一聲,別過臉去,羞澀的不敢再看一眼,心中暗忖,那夜就是那兇惡的男子象徵,侵犯自己的私密之地,讓自己痛不欲生,又死去活來嗎?一想到一會那物又要侵犯自己嬌弱的部分,既擔心又期待,只是越是這麼想,越覺得自己已經不純潔了,成了個蕩婦。
脫俗卻不知道,他的手已經溜到她的後背撫摸來起來,全身發軟,好像有個依託,這微妙的快樂,徹底把她內心的羞澀趕走,她生出讓眼前男人肆意妄為的想法。
易寒看到眼前佳人呼吸加快,臉若紅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他知道只要加把勁,脫俗就會徹底迷戀其中。
易寒大力一抱,把脫俗整個人就抱入桶中,水花濺射一滴,脫俗已經坐在自己大腿之上,那翹挺豐盈的臀兒已和易寒結實的大腿緊貼了起來,這麼大的動作讓靦腆中的脫俗反應過來,她身子扭動,極力反抗,想掙脫易寒的懷抱,此刻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