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有些多,說完之後卻道:“好”。
易寒道:“他的三丈之內,必定高手如雲,而我只需要將你擋在三丈之外,你就有足夠的機會能夠逃走”。
葉白衣斂容冷峻道:“我從來不會不戰而退”。
易寒笑道:“那今日我就來教你,人在世不能一板一眼,也不能死守原則,換個角度看,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你只是拿著劍進去逛一圈而不是去戰鬥,何來不戰而退的道理,你之所走,是不想與他們交手,而且我也沒有讓你真正去刺殺皇帝,何來不戰而退之理”。
葉白衣道:“好,你要我如何做?”
易寒拿出地圖,將整個計劃全盤托出。
葉白衣明白易寒此舉的目的,卻沒有問出來。
大膽之人行大膽之事,將這樣一個驚天動地的計劃告訴葉白衣,易寒心裡卻沒有半點擔憂,也沒見脫俗就離開淑德府,見了就回不去了,乾脆不見。
天色還早,想起玄觀交代他的事情,掏出那張澄心堂紙箋,看著被折的正正方方的紙箋,易寒卻沒有拆開,看看玄觀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心願。
既然有時間就抽空往碧雲寺走一趟,了卻她的心願。
碧雲寺在京城無人不知,易寒只是稍微打聽,就知道大概方向,來到碧雲寺,這裡香火鼎盛,易寒隨著密密麻麻的進香隊伍進了寺院,這種燒香拜佛之事多為女眷,稀少的些男子也大多是隨小姐夫人們香而來的護衛家丁,美色撩人耳目,易寒卻無心觀賞,直接朝正殿的方向走去。
捐了些香火錢,拿了幾根香點了起來,將紙箋貼在香,由於香的人太多,而且多是女子,他一向禮讓別人,等了一會卻沒有空位,看了手的香已經燃了三分之一,自己卻依然沒有祭拜,也不打算再讓了,見了一箇中年婦人剛起身,就大步前,跪了下來。
一個女子也剛好與他動作一致,兩人同時緊挨著跪了下去,易寒人高力大,卻把那個女子給擠的倒在一邊去,發出“哎呀”一聲,易寒一聽聲音有些熟悉,回頭一看,見芷文這妮子坐在地揉著屁股。
兩人有嫌隙,易寒佯裝不知,祭拜說道:“求神保佑寫箋之人心想事成”。
芷文站了起來,盯著易寒,大聲道:“你這人怎麼這般粗魯無禮,也不知道讓一讓姑娘家的”,一語之後,看他的背影卻是熟悉的很,繞到一邊伸長脖子側面看了易寒一眼,頓時罵道:“易中天,原來是你,你是故意的,為什麼偷偷跟著我跟小姐”。
易寒不惱也不怒,也不理睬芷文,當她是一個透明人,只耳不聞。
周圍的人見芷文在這莊嚴的正殿之,大聲嚷嚷,紛紛朝她看來,芷文羞的滿臉通紅,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已經進入人群的易寒見了她這模樣,莞爾一笑,這妮子還是挺可愛的。
在正殿外門口將香插入香爐,拿著紙箋尋找那顆還願樹,本來以為一會就能找到,那知道這碧雲寺卻大的很,他又第一次來,逛了很久還沒有找對地方,只好硬著頭皮年紀較長,模樣有些慈祥的婦人詢問,只從那夜與席夜闌鬧翻之後,這些人他對年輕女子都有一種抵禦心理,實在不願意開口與她們講話。
那老年婦人倒是很熱情,本來要回去的,卻說願意親自帶易寒過去,易寒委婉拒絕幾次,那老年婦人才作罷。
有了指點,這一次很快就找到那顆許願樹,原來是一顆年月比較久遠的大榕樹
,枝幹粗壯,樹葉茂密,樹垂著無數根黃布條,有的黃布條吊著紙箋,有些黃布條卻空蕩蕩的,像女子長長的髮絲,微風一吹便飄了起來。
許多人站下樹下,撿起地細小的石卵子,用紙箋包起來,用紅繩的一端將紙箋和石卵子捆了起來。
易寒知道怎麼做了,走近,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