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務在身,無需到皇宮裡面去,侍衛也是人,也需要有自己的時間,陪陪家人或者做些屬於自己的事情,並非只有易寒有這個權利,吃了早膳,打算前往淑德府一趟,換上平常裝扮正要離開營地,突然一個首領太監在侍衛的帶領下朝他屋子方向走了過來。
那侍衛指著易寒在首領太監身邊低聲說了些話,這首領太監讓帶路的侍衛離開,朝易寒走了過來,淡淡道:“易副總管要出去散散心啊,不過是否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呢?”
易寒疑惑問道:“公公怎麼稱呼”,心想:“卻不知道是皇上身邊的其他太監還是梅妃身邊的首領太監”。
“灑家是專門在珍妃娘娘身邊鞍前馬後的,進宮之前姓餘”,這公公難道訊息不靈通嗎?不知道他是新晉國舅爺,在易寒面前卻表現的十分傲慢,或者驕縱慣了,開始變得眼中無人。
易寒一聽立即就想起來了,這餘公公原來是劉貴妃派來找他的,卻不是什麼好事,昨日自己答應跪在她的景寧宮屋前三天三夜賠禮道歉,這劉貴妃明知道自己與梅妃的關係,對於此事還一點也不含糊,本來易寒還以為,這劉貴妃睜著眼閉著眼,大家裝著傻這事就過去了,這麼做到底是向梅妃示威,還是反過來表現自己身份地位不容褻瀆。
易寒卻不知道,他越是與梅妃有這一層關係,劉貴妃越是會這麼做,假若她就此揭過,別人還以為她怕了一個靠裙帶關係爬上來的人物,無冕之尊還是要讓人感覺到的。
既然如此,易寒只好硬著頭皮道:“沒有忘記,我這就隨公公前去景寧宮給珍妃娘娘賠罪去”,心中卻暗道:“皇上怎麼也把此事給忘記了,他現在可不是閒人,卻把時間白白浪費在這些瑣事之上”。
“慢著,易副總管既然要跟隨咱家進入景寧宮還是先換上官服的好,咱家可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將亂七八糟的人給帶進宮去”,此話看似在提醒易寒,實卻是在調侃諷刺易寒。
易寒也不打算跟一個太監計較,有本事就應該與那厲害的珍妃計較去,回屋子換了官服隨著這個太監進宮而去,許多侍衛見了易寒,好奇的打招呼道:“易副總管,你今日不是輪休嗎?”
易寒怎好說自己要去景寧宮前跪著,給珍妃娘娘賠罪,此事雖有有人知道,但大家認為他是梅妃娘娘的兄長,已經胎死腹中,卻也沒有想到會如初進行。
這首領太監似乎想將此事宣傳,插嘴道:“易副總管這是要去景寧宮前跪著,乞求珍妃娘娘的原諒”。
那些侍衛顯然有些驚訝,怎麼珍妃娘娘一點也不給梅妃娘娘面子,以後兩個娘娘不就要鬧嫌隙嗎?
易寒釋然笑了笑,也不再多說,“餘公公,我們快點走吧”。
餘公公卻漫不經心道:“易副總管,不用著急,三天三夜呢,時間多的事”。
易寒盯著他的胯下,笑道:“公公,怎麼能不著急,一輩子的事情呢?若是下輩子投胎成了個女的,又是個被人輪的主,苦命又得再等一輩子”。
眾侍衛忍不住抿嘴偷笑,餘公公氣的臉色發青,卻奈何不了易寒,心中暗暗記恨,打算一有機會就伺機報復。
易寒不知不覺又犯了一個錯誤,就是無端端得罪了小人,不過他心性如此,不與人生氣,倒喜歡讓他不爽的人生氣,這餘公公就讓他很不順眼。
餘公公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加快腳步,想遠遠離開那些暗暗偷笑的眼光,他是一個不完整的男人,這易副總管深深的刺痛他內心最敏感的地方。
繞著小道來到皇宮內廷,進入後宮建築群,不再有著高高的圍牆,宮與宮之間並沒有明顯的界限,一個太監領著一個侍衛總管在白天進入後宮內院還是挺招人耳目的,很多太監宮女看見了,都暗地裡指指點點,聽說宮裡有一個剛進來不久的侍衛副總管得罪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