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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起的,傅作藝卻是有心結識,笑道:“敢問易先生令高尊的名諱,作藝很想登門拜訪一番”。

眾人又是一愣,他們都是因為傅作藝對易寒有異常情的熱絡,才將對方誤認為寒王,傅作藝此話無疑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若易寒真是寒王,他絕對不敢這麼問,既然對方不是寒王,對於他的身份也就不感興趣。

伍子序興致索然,大感無趣,也不打算追問了,餘者看著易寒的眼神也沒有似剛剛那般尊重,想起剛剛對他恭維奉承,便覺荒唐,以自己的身份居然對一個晚生後輩如此卑屈。

易寒笑道:“家爺乃是一山村老叟,不值得傅先生如此尊崇”。

“噯,能教的易先生”,傅作藝話還沒說完,便被伍子序冷冷打斷,“不想說就算了,我們也不想知道”,伍子序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所以語氣並不是那麼友善。

易寒依然一副笑臉,傅作藝卻皺起眉頭,寧雪卻笑道:“你說來吧,我也想見見易爺爺”,眾人好奇望向寧雪,此女怎麼叫的如此親熱,一個山村老叟尊稱一句老先生已經謬讚了。

易寒莞爾一笑,看著寧雪似在只對她一人講話,“家爺易天涯”。

易天涯三字剛出口,便見寧雪飽含柔情的眸子頓起驚訝,旋即卻透露出我被你騙的好苦的幽怨,美目變的悽迷起來。

易天涯三個字雖輕,卻大廳之內激盪著久久不散,全場鴉雀無聲,不時傳來被子落桌的叮咚聲,幾人因這三個字而失禮,酒杯離手恍若未覺,此時此景,易天涯卻不知道要比寒王分量重上多少,他雖歸隱田林,手下部屬愛將遍佈天下,或依然在職,或沉寂市井之中,或被各方勢力拉攏,但所有人都知道,依易天涯的威望,天下大亂,他只需登高一呼,他以前的部屬便會一湧而至,圖謀大業什麼最重要,忠心耿耿的將才。

良久眾人才反應過來,卻是假作鎮定或飲酒或低聲與身邊之人暢談,大多人避免直視易寒,易天涯之孫這個身份太敏感了,不知道比寒王敏感多少倍,寒王只是一個空有爵位並無實權的貴族,易天涯乃是一代名將,彈指間便可驅動千軍萬馬的人物,與他相比在座的各大家族卻只是小人物。

伍子序猛的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問道:“可是名將易老將軍”。

眾人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易寒漫不經心的倒了杯酒,飲下,他非常不喜歡藉著老頭子的身份抬高自己,眾人這番舉動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名將也是人,也是時勢造英雄,卻不知道眾人看重的是易天涯的影響力而不是看重他的名將之才,更不是看重易寒這個繼承前人餘蔭的年輕人。

易寒淡淡道:“他以前是當過元帥,是不是名將我就不知道了”。

易寒這麼說,眾人心裡已經有數,國內能稱為元帥的才幾人,歸隱田林的便只有易天涯一人,只是此子為何言語之中不以為意,似乎對易天涯還有些不敬,若說假冒的也是絕無可能。

傅作藝哈哈笑道:“果然是將門虎子,易元帥我有幸見上幾面,卻一直沒有機會聊過,卻希望易先生替我代為引見”,此話說得倒也合理,易天涯為人冷漠不愛多言,便是三公要見他也是看他心情好壞,傅作藝一個三品侍郎官階卻還不如他下屬將領,豈能與他同起同坐,傅作藝此舉卻不是為了親近易天涯,只不過喜歡易寒,希望助他抬高身價。

眾人寒暄而談,話題不離易天涯,剛剛一直一頭霧水的院樞密副使趙節也是愛屋及烏,對易寒異常熱絡,他一生最敬重那些為國征戰沙場的將軍,易元帥教匯出來的孫子絕對也是鐵骨錚錚的熱血男兒。

話題談著談著便談到了邊關,諸人好像特意不去提及易天涯當年一敗,伍子序問道:“易先生,你乃易元帥之孫,定從他身上學到不少東西,你對雁門關有什麼看法”。

易寒一臉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