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顏煜祺大吃一驚,什麼人物這麼了不起,他以小王爺的身份拜見,靜明卻避而不見,看樣子在靜明大師心目中,這人地位要比他還要高。
靜明好像知道顏煜祺心中想法,笑道:“他算的是老衲的好友,沒有什麼特殊,我們時常對弈消磨時間”。
顏煜祺點了點頭,心裡好受了些,易寒卻直言道:“大師的那位貴客可是李玄觀小姐”。
見易寒猜了出來,靜明也不再隱瞞,微笑點頭。
李明濛錯愕,居然是姐姐,不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她本與靜明就是好友。
顏煜祺大吃一驚,兩大奇女子之一的李玄觀,今日必要見上一面不可,見證一下她的風采。
三人走進屋子坐了下來,那小裟尼奉上茶水,神色平淡,似乎早已將剛剛的事情忘記了,隋旖與脫俗卻不方便入內,兩人相邀逛去無相寺來,顏煜祺的四個跟班卻守在門口。
顏煜祺敬道:“我們均想一睹玄觀風采,就有勞靜明大師你代為引見”。
易寒心中莞爾,任何男人聽見李玄觀這三個字,都忍不住要見上她本人一面,李明濛是她弟弟自然沒有這個必要,易寒自己卻也見上她一面,心中那種期盼之情並不強烈,顏煜祺自作主張用上我們這個詞語,在他想來自己都如此急盼,李明濛與易寒豈能例外。
靜明微笑,“我進內屋去問一下她的意見”。
片刻,靜明從側門走了出來,淡道:“李施主不想見任何人”。
顏煜祺臉上閃過失望之色,急問道:“為何”,李明濛與易寒卻是心知肚明,玄觀若是輕易能見到就不會那麼神秘了。
李明濛安慰道:“顏兄,家姐就是這樣,不必遺憾,有的是機會”。
“什麼!”,顏煜祺失聲,細細思索,喃喃道:“你姓李,她也姓李,倒也吻合”。
幾人聊了幾句,就步入正題,易寒道:“大師我們開始吧,我有些手癢了”。
靜明點頭道,“我們到外面的石桌稈凳下吧”。
顏煜祺突然插嘴道:“我遠道而來就是為了與靜明大師手談一局,明日就要離開金陵,請易兄將這個機會讓給我吧”,高手下棋極為耗費精神,一局下來短則一個時辰,長則三個時辰,此刻雖然未時剛過不久,等那易寒與靜明下完,這天恐怕就要黑了。
易寒當仁不讓,本來他就沒有什麼興趣跟這個老和尚下棋,若是能與玄觀對弈卻是一件妙事,靜明朝易寒望去,徵求他的意見。
顏煜祺則一臉期待,易寒哈哈笑道:“有何不可,我近在金陵,明日也可以再來,就將這個機會讓給顏兄了”,顏煜祺連連道謝,卻是神色真摯。
三人走了幾步,易寒卻突然問道:“不知道剛剛靜明大師與玄觀小姐剛剛是否正在對弈”。
“不錯,我與李施主下到一半,幾位就闖了進來”。
李明濛與顏煜祺臉上露出歉意,易寒續道:“那這麼說就留下一個殘局了,卻不知道玄觀小姐走了沒有”。
靜明道:“還沒有,她等老衲回去將棋下完,便回”。
易寒哎呀一聲,眾人正疑惑,易寒迅速解釋道:“怎麼可以讓玄觀小姐在那裡乾等著,大師若不嫌棄,就由在下替你將棋下完”。
靜明微笑,“老衲劣勢很大,易施主恐怕回天乏術”,很明顯他是答應了,卻不知他為此刻卻能替李玄觀做起主來,和尚也是人,佛法再高深的人也難免有一絲凡心,靜明見過易寒的棋力,他很好奇,他若是與棋藝高超的李玄觀對弈會是什麼樣的一種結果,還有前半局是他佈局,不知這易寒能否看出他其中的玄機,與李玄觀周旋一二。
易寒大喜,他豈是在意輸贏,心中關心的是終於有機會與李玄觀獨處,與幾人拜